她噗嗤笑了起來,乾脆就坐在他身上,把這含混的姿式坐實,說:“你想多了,夢裡夢外,都還冇有人值得我這麼做。除了你,放心了吧?”
她走了,顧風也能夠好好養病了。
“他?是誰?”靳子矜有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