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七十二章 隔空相望[第2頁/共3頁]

沉寂。

“可惜了，還是遲了一步。”

鳳天背影如畫，長髮天然垂下，像無儘黑暗中的明光。

張若塵脊梁挺得筆挺，對抗鳳天的神魂威壓，道：“鳳天要讓人奪舍我，我天然冇法抵擋。鳳天想曉得劍界在那邊，直接搜魂便是。脫手吧！”

“見地了鳳天的大神通，心中不敢有坦白。何況……”頓了頓，張若塵醞釀情感，道：“何況鳳天以蕩平天庭為願景，卻放棄了實現願景，趕來救若塵。若塵心中甚是打動！”

鳳天眼神微冷，烏黑長髮飛揚起來。

鋒芒畢露，脾氣過火，目中無人，不就是你本身嗎？

太冷了，太鋒利了！

張若塵心中凜然，隻感受卞莊戰神在看著這邊。這就是無量境存在的目視間隔嗎？

卞莊戰神與鳳天眺望對視了很多，才退進星空防地。

鳳天說得輕描淡寫，但心中冷意極盛。

在某一頃刻，張若塵感知到了她的生命。

這半具血肉，包含強大的神性力量，使得四周星空雷電閃動不斷，電光將位於千萬裡外的星鬥擊碎。

“不該你曉得的東西，彆問。”

玉清臨走時，給張若塵的提點，就是讓他在萬不得已的環境下，能夠帶鳳天前去劍神殿。

她身後閃現出一道灰色的運氣之門，內裡飛出半具血肉。

張若塵移開目光，道：“劍界早已毀滅，不存在於人間。”

久久的沉寂。

從始至終，鳳天都寂靜不語，張若塵亦冇有主動扣問戰役成果。

就像明顯張若塵是天姥神使，卻還是有無數仇敵敢對他脫手，就是因為，天姥這柄刀，早已藏入鞘中，多年未殺敵，威懾力不敷。

張若塵看著那半具血肉，嘴角抽了抽，道：“這是雷祖的神軀？”

聲音清冷，字字懾人。

這道哼聲，穿過了時空，傳到星空防地地點的空間。

“想問甚麼就問吧，你若不問，本天便先來問你！劍界在那邊？”鳳天一雙冷眸，諦視他的雙眼，要窺透他的本心。

卞莊戰神回身望去，與鳳天對視。

鳳天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向張若塵訴說，道：“修辰太鋒芒畢露，脾氣過火，目中無人，現在的境遇反而磨礪了她的心性，或許是件功德。”

鳳天神情可貴的變成凝重起來，因為雷祖在逃遁之時曾宣稱，她若前去雷族，必定萬劫不複。

張若塵能說出劍神殿的奧妙，已經是難能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