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曦,如果我具有追逐的能夠,你還會在這嗎?”
“率性?你憑甚麼說我率性?我隻是我,我隻是仲夏,不是你們的傀儡,莫非我做我本身就是率性嗎?莫非必然要我憑藉阿誰家度日,我就不是率性?”仲夏的聲音已經靠近嘶吼的邊沿,可他還是壓抑著,也不曉得是怕彆人聽到,還是在保持他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