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岐點了點頭:“對,就她!”
我瞬時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乾脆說了一句:“我還是站中立吧。”
聽到這句話,孟岐收起那副嬉皮笑容的模樣,沉吟了很久,纔對我說道:“這件事,還是讓程恪本身跟你說吧。”
我陪著程恪在墓碑前站了很長時候,寒涼的雨滴一點點落在我的臉頰上,冰冷。也恰是在這一天,程恪奉告了我之前阿誰在我影象中空缺的一個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