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剩下的統統,能做的都做了,我和程恪兩小我究竟還能不能活著,真的隻能看天意了。
就在方纔,因為火勢的伸展,頭頂的吊燈俄然掉了下來。
他對我說:“好好地活下去,就當替我好好地活著。”
程恪的眼眶裡模糊含著淚水,那清秀的麵龐在這一刻卻讓我感覺特彆的肉痛。
聽著程恪這話,清楚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籌算。
我淚眼迷離地看著他,固然冇有迴應,但也冇否定程恪的話。
因為他說,那是我的mm,以是,他不會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