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為程恪的死悲傷的痛哭流涕,看到我有好幾次哭的底子就喘不上氣來,但他始終站在那邊,向來未曾變更過位置。
彼時,護士正在幫我紮針掛鹽水,而在我的病床前,另有局裡穿戴禮服的人站在那邊,對著護士問了一句:“現在能夠做筆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