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第4頁/共4頁]

“呃。”阿音輕聲嗟歎，明曄吻越加深切。

忽地，一陣疾風掃來，阿音隻覺身下一輕，卻被人攔腰抱起，待她回過神，卻又回到了船上，二樓花廳已經熱烈散去，隻點著三兩盞燈，收回幽幽的紅光。

“阿音……”他和順地喚著。

“可惱姝姝賣乖，執壺奉酒，不得我等上前。”鳳眼女子有些憤恨。

……

見阿音無作答，她便排闥而入，看著她恭敬的含笑，阿音心中又是感喟。

“不放開又如何？”明曄看著她。

半晌，他公然指著林柳兒道：“那便，留下她吧。”

“你！”姝姝不堪熱誠，馬上反唇相譏：“我曾傳聞賢臣環素官至宰相，都捨不得丟棄落魄之時的一件舊衣，你不過才得朱紫一時青目，倒是慌不及的放棄昔日裝束了。”

阿音一刹時似被抽走了統統的力量，她有些頹廢，連方纔那激湧的怒意都緩慢的撤退，唯有腦中另有一跳一跳，清楚可察的熱痛――

阿音看著鏡中，鏡中人也一樣的模樣看著她，那最後的屈辱和哀痛已經隨光陰垂垂減退，唯故意中的傷痕，一日累過一日，如同深深的溝壑，再不能平複。

“啊，呃――”明曄攬著她的腰，伶人的樂衣如蟬翼輕浮，明曄的手心溫熱，撫著她的肌膚……阿音用力將他撐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他，不斷地喘氣。

“你夠了，明曄，這一點都不風趣。”阿音儘是挫敗隧道：“我總也是人，不是嗎？這甚麼都申明不了，隻是如此罷了。”

“姝姝，我匣中釵環，你幫我分離與眾姐妹吧。”林柳兒似笑非笑道。

她回身，手扶門框，道：“趙王想要殺誰，便殺誰好了，這……與我又有甚麼乾係。”

房內隻要他們二人，阿音有些不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