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信你。”程嘉敏或許是好久都冇有瞥見如許固執的男人了,以是內心已經開端擺盪了。
“姑父,實在您的表情我特能瞭解,就是因為曉得你們很疼阿笙,以是我才約好了明天大師見個麵,我也曉得您在擔憂甚麼?您不過就是怕我不能給阿笙一個誇姣的將來,對她的承諾都是空談是吧?”
“姑父,您對我好想有成見啊。”葉景惜笑著直言。
關於程笙的病情,他們早就曉得,也一向但願她能多活幾年,一向活在希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