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婆婆小兒皆難養1[第1頁/共4頁]

甜甜用力地點頭，為了讓林曉筠信賴本身說的話，她拉住林曉筠，指著家的方向，道：“就在天花板上，每天都趴在那，看甜甜，看著甜甜。不聽話，就跳下來咬腳丫！”

“吃得更多！”甜甜學著林曉筠的模樣說。

“啊啊啊啊啊――”

林曉筠深吸了一口氣，儘力地保持平靜。然後後退了幾步，揚聲道：“甜甜，媽媽返來嘍！”

小豪，恰是莊亞麗的兒子，跟甜甜同歲。

因而她笑著抱起甜甜，說：“甜甜，媽媽帶你出去玩一會好不好？”

“這麼晚了也不曉得吃冇用飯，都餓瘦了。”徐貴蓮有點降落，見盧漢的重視力全在寫羊毫字上，伸手便推了他一把，“就曉得寫你的破字，看看幾點了，還不睡覺？”

天一黑，甜甜就緊緊地抓著林曉筠不肯放手。陳阿姨要哄甜甜睡覺，可甜甜說甚麼也不肯跟她。林曉筠乾脆打發了陳阿姨早點回家，見陳阿姨分開，甜甜彷彿更嚴峻了，躺在小床上，她的眼睛一向盯著天花板，即便林曉筠把她抱在懷裡，她也滿身緊繃，悄悄地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上方，遲遲不敢入眠。

甜甜的眼睛一下子被點亮了，她歡暢地跳了一跳：“好！”

“在甜甜房間。”盧漢欣喜地看了兒子一眼，從徐貴蓮的手裡拿回了羊毫。

林曉筠內心五味陳雜，她悄悄地拍著甜甜，柔聲地給她講著故事，直到甜甜進入夢境。她靠在床頭，像賞識藝術品一樣細細地看著甜甜的眉眼，每看一眼都寫滿了垂憐與眷戀，卻因這眷戀而心疼。

“媽媽……”

這一拍，盧漢的胳膊就是一抖，“春”字的一捺頓時寫歪了。

“甜甜不哄人！媽媽，甜甜不哄人，明天早晨貓猴兒就去他家！”甜甜一手拉著林曉筠，一手指著小豪，每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小豪先是怔了怔，緊接著“哇”地一聲出哭出來了。

見林曉筠並不像知情的模樣，陳阿姨立即利落地應了一聲，走向了廚房。

“媽媽，我要媽媽……”

“媽媽……”甜甜糯糯的聲音裡夾著委曲。

“是呀，”林曉筠點頭，表示甜甜問好，“甜甜，叫衛奶奶好。”

公然，甜甜很快便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一頭撲進了林曉筠的懷裡，在甜甜的身後跟著的，是神采略有些惶恐的陳阿姨。

“她讓貓猴兒咬我！哇！”

“噓……”

陳阿姨抬高的聲音，使得她的嗓音都變得沙啞起來，聽在耳朵裡，有種說不出的陰沉。

“男孩子太皮，在家裡哪得住？還不如出來讓他多跑跑。不過，甜甜也應當勤出來曬太陽，長個兒嘛。你看小豪較著就比甜甜高半個頭。”衛奶奶的對勁之情溢於言表，經她這麼一說，林曉筠也發明，跟小豪比起來，甜甜確切顯得更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