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琅琅巧設竹籠陣[第2頁/共4頁]
陸琅琅才懶得管那些,她正在趕回惠山小院的途中,一時想起那些黑衣人狼狽逃竄的模樣,痛快得哈哈大笑;一時想起到底還是被他們逃了,又咬牙切齒地罵歐陽昱他們冇用,白搭女人使了這麼大的勁兒給你們通風報信。
她也不焦急,因為是發揮輕功,專挑捷徑走,但是她已經摺騰一早晨了,肚子早就空無一物,餓得咕嚕咕嚕叫。她隻能不時停下來,看看能不能先找幾粒野果也充充饑。如果進了惠山,那裡各處都是竹子,竹子生性霸道,很難容的下其他的果樹,再想找果子就更難了。
世人都警悟地昂首向上看去,一個身影正站在枝頭隨風搖擺。那低頭看著他們的,恰是陸琅琅。
軍中自有一套告急的聯絡體例,不到一盅茶的工夫,驚人的馬蹄聲如同暴雨一樣砸在了空中,不知驚嚇了多少古田城中的人。老百姓們擔憂內裡真的打了起來,而古田城內那些心機叵測的人,則提心吊膽,恐怕被歐陽昱找上門。
獵犬俄然朝林梢叫了起來。
這條隧道充足兩人並肩而行,歐陽昱越走神采越黑,最後隧道的出口竟然是城北的一片荒林,空中上滿是馬蹄的印子。
門外的部屬低聲道,“公子,歐陽昱把院子圍了。”
夜色很黑,那位公子的神采比夜色更黑,他遠道而來,自發得策劃於帷幄當中,決勝於千裡以外,高人一等,誰知不過一個白日的工夫,就被老仇家追得如同喪家之犬。並且都這般狼狽了,竟然還不曉得是那裡出了差池。現在的他,如同瞽者也行,不曉得甚麼時候就一腳踩進了坑裡,拔不出來了。
陸琅琅一邊啃著果子,一邊撓頭。
那些隨屬隻能抽刀上馬,跟著他出來竹林中。
可現在麵前的這條路,兩側胳膊粗的毛竹倒下了無數,把前路布成了一條亂七八糟網籠普通的通道,這彆說騎馬了,就是徒步想傳疇昔,都得使出吃奶的勁兒。
阿誰部屬提刀進了房間,那對千嬌百媚的姐妹花還未弄明白是如何回事,就被抹了脖子。
阿誰部屬倒是有些狠勁兒,“公子,現在必定退不得,歐陽昱的那些追兵但是參虎帳中收回的,人力不是我們能敵的。倒是火線,雖有埋伏,但是秘聞不明,說不定隻是故弄玄虛呢?大不了我們搏命相爭,必然送公子疇昔。”
中間立馬就有人給了他一柺子,“你真喝多了啊,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那小丫頭是用心引我們到這裡來的嗎?這宅子必定有古怪。”
那人爭光順手抓了一件衣服把刀一抹,就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