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也是個狠人[第2頁/共4頁]

常安閒昂開端，大聲道：“草民一貫營私守法，不知身犯何罪！”

葉小天笑了笑，自接自話隧道：“如果我是陳大使，我會說，我在稅關驗收的就是三十七箱，至於甚麼彆的二十箱，我如何曉得，那可與我毫不相乾。但是……，另一個題目，我就冇體例推委了。陳大使你有體例麼？”

陳慕燕大馬金刀地往椅上一座，目不斜視。葉小天為他斟了杯熱茶，悄悄放到他身邊的幾案上，踱著步子，淺笑隧道：“陳大使，葉某也是職責所繫，不得不為，還請恕罪啊。”

陳慕燕還是閉目不答，隻是嘴角微微一撇，暴露一絲挖苦的笑意。

陳慕燕沿著長廊走出幾步，俄然眉頭一皺，道：“我要便利一下。”

葉小天笑了，這一次他是真的笑了，笑的非常鎮靜：“常安閒，你被抓來的時候必然在想，他葉小天究竟有甚麼根據，就敢把我抓起來。如果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他抓我輕易，想放我走，我還不走了呢！是不是？”

常安閒身子驀地一震，神采大變，葉小天瞬也不瞬地看著他，常安閒的目光中透出惶恐之極的味道。他不曉得葉小天究竟曉得了些甚麼，也不曉得葉小天曉得了多少，但是這句話卻一下子擊中了他的芥蒂。

“大人！陳大使……陳大使他他殺了！”一個捕快突地撞進門來，氣喘籲籲地嚷道，葉小天的笑聲戛但是止。

葉小天咳嗽一聲，拿過一本賬簿，信手翻了兩頁，對陳慕燕道：“陳大使，上個月初八，常氏車馬行入關貨色，在你們稅課司的賬簿上記錄的是三十七箱，而玉輪灣渡口擺度過來的貨色當時是五十七箱。入關的時候如何就少了二十箱呢？總不能是插上翅膀飛走了吧？陳大使，能不能為葉某解惑呢？”

陳慕燕雖有取死之道，可他們畢竟同衙為官，低頭不見昂首見的，兩邊又冇有甚麼私家恩仇，葉小天也做不到無動於衷。他沉默半晌，才屏著呼吸走出來，對圍觀眾道：“諸位，誰去找條繩索，把陳大使給弄出來。”

常安閒滿不在乎隧道：“大人說的有理。那……大抵是半路上遭了強盜，被搶走了二十箱？也冇準是雨天路滑，有車貨摔下了絕壁。哎呀，這事兒草民是真記不住，有勞大人您本身去查吧。”

陳慕燕微微合起了雙目，一言不發。看那模樣。不管你想乾甚麼，他都籌算徐庶進曹營了。

常安閒神采慘白，好象見了鬼似的。葉小天如何會重視到常氏車馬行前麵一條平平無奇的山路？他又如何能夠看到瞭如許一條巷子，就把它和販運黑貨遐想起來？更叫人驚駭的是，葉小天所提的以飯菜為暗號的體例，恰是他在被帶走前與親信商定的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