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如何能夠......”封逸辰咬著牙,嗓音彷彿從喉骨裡溢位來:“青龍幫好歹也是賀家的人,你竟然......下如此重的手?”
半空中飄灑著淅淅瀝瀝的細雨雪,落在臉上冰冰冷涼,雨絲籠成薄薄的霧氣,高台上的男人好似置身在雲霧裡。
“砰”的一聲,女子腦漿迸裂,順著長長的台階滾落下去,躺在了血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