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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從泰卻不肯止步，卓羽賢大步擋在他跟前，拂袖一掃，卷努力風，將了意師太身邊的數名少女震得連連後退。了意雙臂一展，繼而合十低誦佛號，身形妥當如風中古柏，竟能紋絲不動。

池青玉道：“青城的人隻怕很快就會追來。”

“張師兄……”他還未說完，張從泰已經按住他的肩膀，表示噤聲。隨後，他指了指山穀深處，便拄著長劍站了起來。厲星川冇有轟動旁人，跟著他漸漸走向深穀。

了意望著他道：“厲少俠，峨眉儘是女弟子，請恕貧尼不能讓你進山尋人。”

是夜忽起大風，卓羽賢帶領世人就在峨眉四周的山坳間暫住。半夜時分，世人都已入眠，厲星川卻覺有人垂垂走近，他猛地睜眼一看，卻本來是張從泰。

張從泰見已離世人甚遠，才停下腳步，沉聲道：“一起上早已想要問你，卻找不到機遇。我找你，是為了我爹的事情。”

卓羽賢坐在頓時，神情莊嚴，拱手道：“了意師太，前幾日青城派遭受攻擊，我張師弟不幸遇害，不知此事師太可曾傳聞？”

尹秀榕道：“徒弟已經叮嚀山下的師妹一有動靜就返來稟告，即便卓掌門他們來了，峨眉應當還能遲延一點時候，等唐門派人過來了再說。”她說罷，似是感覺屋內窒悶，便將窗戶稍稍推開了一點裂縫。

張從泰一時冇法辯駁，隻是撐著岩壁，低聲道：“我冇有不信賴你的意義，但感覺此事很古怪，便想請你說出本相。”

“我當然曉得。”張從泰急道，“我問過他，他卻隻說，但願能讓我出人頭地，其他的事情由他來籌辦。但掌門向來偏疼鴻千師兄，又怎會正視我們俗家弟子。我這纔想到，是不是我爹與你在暗害甚麼事情，卻反而觸怒了掌門……”

“聽徒弟說，當年大火過後，她曾與師伯們在這裡連誦了三天三夜的經文，誠懇超度亡靈。”尹秀榕似是擔憂藍皓月驚駭這產生過命案的處所，便特地解釋了一番。說話間，她推開那石屋之門，往內裡探了探，“客歲夏季我們曾來這裡祭奠過，屋子裡還算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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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了意垂下視線，拈動手中佛珠，“但願真如卓掌門所說，殺人者必將償命。”

“如何……”

“掌門！”張從泰捂著胸口孔殷禁止，卓羽賢卻已上馬掉轉方向，帶領世人退後，他無法之下也隻能隨之而去。這一世人馬垂垂闊彆，了意方纔垂下雙臂，麵色發白，掌間佛珠紛繁斷落，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