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小島生活[第1頁/共4頁]

尤三說：“就是。我的手都有些癢了。記得上回在山下，我騎在頓時，一口氣就砍掉了五個倭寇的腦袋。”

假定哪天在疆場上遭受不測，可就真的見不著白髮蒼蒼的老父老母啦！

阿六多和阿武不住點頭。

“哦？快說說。”阿武鎮靜地搓手。

陽光照在島邊的一排香蕉樹上，樹葉搖擺出點點金光。

這晚，星月朗朗，海風輕柔，阿六多、尤三和阿武坐在船麵上談天。

“那如何是好？”阿武問道。

“就是上回在山下啊”，尤三用牙齒撕下最後一點肉塊，拋棄小棍，“我借了馬隊的戰馬用了一下，也算是過了把癮。”

“哦？說說。”說著，阿六多心想，這扯談的本領一個比一個強。

睡夢中，兒時母親在他耳邊唱過的一首歌，經常反響。

初登島時的新奇感，垂垂演變得麻痹了。

尤三說：“想得倒美！你覺得他是死人，把手舉著不動讓你來剁嗎？”

阿武嚷道：“到我了到我了，你們都騎馬殺敵，我固然冇騎過馬，但也殺過倭寇。就拿上返來講吧，就在這條船上，我但是死裡逃生，萬分驚險呐。”

這可急壞了尤三，來虎帳這麼長時候，對家人淺淺的思念逐步眾多成災，他火急想要回家探視。

阿武輕視地笑道：“這你就不曉得了，這兩樣毒物，吃了百毒不侵。”

尤三問：“可惜甚麼？”

歌詞字字錐心，不竭挑逗著心中的思念，他落下哀痛而苦楚的淚水，眼角被刺激得麻癢而疼痛。

特彆是阿武，一張麵龐在月色下滿布崇拜之情。

“嘿嘿……厥後它聽話了，跑起來跟風一樣快……嘿嘿，我差點被倭寇砍到，幸虧它馱著我離開險境。”尤三偷眼打量阿六多，怕他戳穿。

雨水打在草叢裡降落渾沌，撞在岩石上倒是鏗鏘有力。

在這四周環海的小島，三餐都是海鮮，喝的是船上儲備的淡水，少了酒水津潤，又無村無店，文娛活動匱乏。

過得幾天，官兵們就歸心似箭，想儘早返回駐地。

阿六多頓時傻眼，“兄弟，這玩意能吃？”

又一次，阿武從島上抓來一簍蠍子和蟾蜍，喊著讓大夥嚐鮮。

三人又說了會話，直到天上的星月都慵懶地進入打盹，才意猶未儘地下船艙歇息。

肉香四溢間，阿六多不由嚥下了唾沫。

傍晚時，他喜好躺在戰船的船麵上沐浴夕照，享用海風密切的撫摩。

尤三瞪大眼睛：“你竟然比我還短長。”

尤三摸著臉上濺到的口水，怔怔隧道：“你的確是天下無敵。”

尤三嗬嗬笑起來，“有這回事？”

聽著波瀾有韻律地拍打船身，他垂垂地閉上眼睛。

艙內此起彼伏地響著均勻的鼾聲，阿六多悄悄地走到床位，扯過被子躺下。

暴風挾著海水拍打岸邊的礁石，也把一些易彎折的植物壓得喘不過氣來，貼地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