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氣結,“你不在乎,有人在乎,凡是有其彆人在乎的話,你不在乎也得在乎,你父皇本日調集了群臣商討,就為如何保住你太子之位,你身居重擔,有些委曲,不得不受。”
為這個國度,他真是勞碎了心。
宇文皓輕聲問道:“是廢太子的事情嗎?孫兒情願,孫兒不在乎。”
太上皇壓壓手,坐了下來,“兩個都傷了,就都坐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