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林語堂的愛情小事[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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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1月9日。真是個穀旦。彷彿是寄意悠長又悠長。林語堂與廖翠鳳在教堂停止婚禮以後，入廖宅辦了婚宴，是以禮成，做告終發伉儷。倒是之前，林語堂也曾掙紮，併成心遲延婚期，但廖翠鳳對他情有獨鐘、矢誌不移。廖母乃至提示她林家貧寒，但廖翠鳳說：“窮有甚麼乾係？”

在鼓浪嶼的幼年餬口，使林語堂有了開闊的眼界和氣度。固然耀武揚威的本國人也給林語堂留下了卑劣的印象。林語堂說，“我們大家對於本國人都心存害怕。……本國的販子，頭戴白通帽，身坐四人轎，隨便可足踢或拳打我們赤腳頑童。”

實在，他在乎的就隻是

現在，廖宅與林語堂已去八十載。是老舊又哀痛。林語堂未曾細寫過廖宅，隻是在與老婆結婚五十週年記念日時，送給了老婆一枚胸章，上麵刻寫著一首題為《老戀人》的詩：

這件事。

廖宅天井裡稀有株高明白玉蘭。玉蘭之香，如同老酒，深沉，迷醉。令民氣悅。林語堂就是在這裡結婚的。老婆是廖家二蜜斯，廖翠鳳。雖是在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下，完成了婚姻這樁事情，之於他而言，也算是草率了，但其人謙恭有禮，待人待事，態度皆好端方。

七年以後，伉儷二人重返廈門。1926年的夏天，他應廈門大學林文慶校長之邀，到廈門大學籌辦國粹研討院。伉儷二人重居鼓浪嶼廖宅。隻是遺憾，雖對這方水土眷戀頗深，卻畢竟是情深緣淺，不敷半年，不得不因黌舍西席家數之爭再次分開。

活，活著，活下去。

那就是因為，

現在，這裡是滄桑了。綠樹蔽日，班駁無依。年久失修，如落魄的故交。溫馨，又沉悶。一如這庸常的餬口裡很多漫不經心的浮泛時候。坐在廖宅門口的寬廣石階上，我俄然想起趙薇。那年，她已出落得很有內蘊，電視劇《京華煙雲》裡的木蘭，也是活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真是浪漫。

我愛那些青山的原因了。

林語堂還說：“婚姻就像穿鞋子，穿的日子久了，天然就合腳了”。婚姻之道，林語堂約莫最是精通。他英姿颯爽，盛名在外，卻從未曾有風騷境遇，與夫人一相伴便是一輩子。願得一民氣，白首不相離。廖翠鳳榮幸，她遇見了林語堂。

同心相牽掛，一縷情依依。

你說：

光陰如梭逝，銀絲鬢已稀。

說的真是好。婚姻這件事，我未曾經曆，也不籌算經曆。但說不定，哪日遇見某個好女子，知心知意，看著便就感覺是不該該錯過的，也就與之遠居相伴，結婚生子，過完這輩子了。

1895年，林語堂出世在福建漳州的一個基督教家庭。十歲，來到鼓浪嶼，在養元小學就讀，後升入潯源書院。十七歲，到上海讀大學。林語堂說，“我與西洋餬口初度的打仗是在廈門。我所記得的是布羽士和戰艦，這兩分子輪番恐嚇我和鼓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