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思過[第4頁/共5頁]
令狐沖劍眉一挑:“我從未見過如此無聊之人,洋洋四千字,寫了個屁都不是的玩意兒,老子還特麼忍著噁心看完了,可不得一劍挑了你!”
嶽不群頭垂得更低:“不不不,這統統隻是因為我們迷途知返,與令狐大俠並無乾係,還請不要掛記。”
小師妹看到了這一幕,捂著小嘴喊道:“爹爹媽媽,二師哥原是嵩山派派來的細作,被大師兄看破並手刃了!”
有大師兄親身每日喂招傳藝,五年來我的工夫雖不說登堂入室,在這一輩華山弟子裡總還說得疇昔,起碼冇弱了咱華山派內門弟子的名頭。
華山派裡我的一雙好友,一是大師兄令狐沖,二是肩頭不離擺佈的猴兒。我是大師兄的陸猴兒,大師兄有多喜好我我就有多喜好那猴兒。這麼些年我早把那血海深仇忘得乾清乾淨,讀書入仕兼濟百姓的抱負也冇影了。隻需在大師兄轟轟烈烈的江湖傳說裡當個影子,偶爾陪著他耍兩式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劍,就很滿足了。
來人舉止輕浮、談笑晏晏,不是那萬裡獨行田伯光又是誰?
布衣卿相,不過如是。
我低聲喃喃:“大師哥,這一陣你過得可太苦了,待我幫你度過這統統苦厄今後,再與你互換返來。”
林平之初時一心練劍複仇,倒是固執得讓民氣疼。厥後不知怎得,垂垂和小師妹嶽靈珊密切非常。每當小師妹笑靨如花地唱起林平之教的福建山歌時,總叫我心如刀絞。彼時大師兄仍在思過崖受責,對這些事一定曉得。
本來我是有些喜好這新近入門的小師弟的,他本是福建福威鏢局少總鏢頭,因遭青城派餘滄海覬覦辟邪劍譜,滿門被搏鬥潔淨,隻剩下他孤苦伶仃。我們的出身原有類似,都惹上了必定敵不過的大敵。萬裡獨行田伯光的快刀比起餘滄海的摧心掌畢竟還差了半籌。
我更覺氣悶,冇想到武功高了竟然這般憋屈,好不輕易找到一個能夠順理成章出劍的工具,竟然連半招也用不完就給摒擋了。
我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大師哥:“現在我是男兒郎,你是女兒漢,非論是銀河抑或深淵,再擋不住我們兩廂甘心!”
大師兄被蠢猴逗得朗聲大笑,頹意彷彿去了一些:“陸猴兒,咱華山高低當屬你最知我心。”
傳令人的袍袖裡掉出一本《笑傲江湖》。
大師兄嘻嘻笑道:“師父您白叟家一貫極重然諾,這可不是滿地找牙了嘛!我華山六師弟姓陸,真但是天大的福緣,可不是天意我華山當興嘛。”
統統的變故,始於那小白臉林平之入了華山。
“大師哥你怎地下山來了?師父他白叟家罰你在思過崖檢驗咧!快歸去,被師父看到可了不得。”勞德諾一臉竭誠的體貼,背後不遠處“正氣居”的燙金牌匾熠熠生輝。嶽不群真是會收門徒,挑中的弟子都是天下頂尖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