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4頁]
但他另有最後一招,大師都來個魚死網破罷。
嚴肖染是梧棲馳名的占卜師,雖說未有入朝仕進,但國有祭奠之類的事都請他占察,連每家每戶嫁娶殺雞殺牛供神之事也要請他挑個黃道穀旦,故此府上攬了很多銀兩,也算是敷裕之家,隻是人生的醜惡,聽聞是小時候一場大火,將其毀了麵貌,今後出門都要戴頂帷帽。
幽蘭不肯與寧湘多做膠葛,她此番大膽進宮隻是為保本身家先生一條命,便隻對著芸凰言:“陛下可嚐嚐,若說它真是不聽,大可將它誅之。”
白於裳微蹙了蹙眉,隻言:“測隱之心不免,何況他與嚴柯雖說是親生兄弟,豪情倒是從小分裂的。”
可他如有違逆本身的意義,自當非斬不成。
嚴柯一聽此言就對著燕青嘲笑起來:“你瞧你落的如此了局?被削官職了吧?那蠢女人就是容不得比她聰明的男人,甚麼陛下,就是一個昏君!我們堂堂男兒為何要委身於她!她不配!”
白於裳聽著這句話甚是不平氣,誰吃喝嫖賭了,她承認本身吃喝,但這嫖賭從何而來,看來她在梧棲真是申明狼籍了。
白於裳雖心中對嚴柯之語忿忿不平,卻不能如何,又聽有人來報:“啟稟國師,丞相。嬌主府上公然遭人攻擊,眼下已安然無恙,隻是一堵牆倒了。”
實在這嚴肖染與白於裳的乾係也屬般般,隻是覺著挑日子這件事情不該今後由她來費心,未央為六部之首,天然不會攬這檔子事,隻能落到她的頭上。
“為何不是到丞相大人府上求親呢?”白於裳輕嗤。
“嚴柯必將是要斬首示眾的,他這叫謀權篡位,且要誅連九族,砍到絕子絕孫了為止。”白於裳輕歎一聲,似也覺著可惜。
“它天然是要聽陛下的叮嚀。”幽蘭輕言作答,又叨教道,“請陛下叮嚀它一二。”
“胡說八道!”寧湘為人一貫狷介自許,隻在未央麵前才收斂幾分,現在一個下人女婢也敢與她頂撞,非常不悅。
他與豔姬正相反,聽聞有人偶然間撩起他那紗幔便當場暈死疇昔,現在也是單身一條,無女子敢娶。
白於裳眉頭緊蹙,未央忍不住嘲笑起來:“本來這城裡有叛徒。”
“天然是依法措置,削其權職,抄其產業,誅連九族。”未央冷言冷語,甚是有些派頭,對著芸凰福身作揖。
但還是未有動靜,全場一片死寂。
嚴柯隻怕嚴肖染要與本身拋清乾係,便大聲對芸凰言:“我這背叛的日子就是他嚴肖染挑的,但是他掐指推算出來的黃道穀旦,他與我但是一樣的有罪……我與他流著一樣的血,他亦也有罪……”話還未講完已被侍衛拖了下去。
嚴柯不畏不懼,嘲笑道:“看來女人也不會都是胸大無腦的,一個整日覺得本身是個神,一個整日隻會吃喝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