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國二相[第1頁/共4頁]
誰知豔姬竟不肯喝,隻說:“我要喝茶。”
“那瘋女人走了未有?”豔姬一想起芸香便覺驚駭。
他抬頭靠在木桶邊沿,閉目想起白於裳那張慍怒的臉便感覺好笑,又暗嗤這女人至心作死,如許的事情也硬拉著他一道受著,實在可愛。
白於裳暗忖豔姬到底是嬌主,自不能隨便讓人瞧他的身軀,何況他但是陛下的人,便說道:“你們都退出去吧,這裡有我便可。”
白於裳不惱,隻細打量起豔姬,又用心恐嚇他:“隻如果被嬌女看中的男人,都未曾逃出過她的手掌心,嬌主還是好自為之吧。”
白於裳一聽此言便來了興趣,微眯著雙眸對著豔姬問:“她如何對你能人所難,是要帶你回府上作妾?亦或是本日就想……”壞壞一笑後又言,“要了你?”
“此話怎講?”白於裳不解其意,而後直往本身院子裡頭去,隻叮嚀道,“讓南山把牆砌上,該睏覺了。”
此時藥性已起了感化,而豔姬也有了些知覺,直喊著口渴,白於裳替他換了一塊帕子便去給他倒水,單手扶著他起家,拿杯盞靠在他的唇畔上。
“白於裳你真是令人鄙棄。”豔姬眼神不屑,更懶得與她絆嘴。
“大人,藥多吃了也不見得會好。”落粉微蹙著眉頭,輕聲提示道。
冰冷的棉帕各敷在他的額頭及脖間,又另拿一塊擦拭起他的手掌心,白於裳是頭一次做伕役,雖有些不甘心,卻也做的極其用心。
降紫及落粉的嘴角都微微抽搐,不過她們對自家大人這銅牆鐵壁一樣的臉皮是習覺得常了。
白於裳懶得理睬他,隻扶他躺下,換掉敷在他脖間及額頭的棉帕,又擦拭起他的掌心,一言不發。
降紫微蹙著眉,隻說:“這位丞相大報酬何到處要與大人作對,常常都要玩弄。”
白於裳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現在正披著衣裳坐在榻上等著宮裡頭太醫過來。
宮裡頭芸凰一聽白於裳又病了,覺得她是舊病複發,趕緊命人去傳葉歌,讓她到國師大人府上走一趟。
在梧棲最膩煩之人,就是她芸香,實在比白於裳更令人噁心。
白於裳見他如此當真,才說了實話:“行了,我方纔是打趣話,何必當真。”
“那就請嬌主沐浴換衣,籌辦驅逐嬌女台端吧。”白於裳忍不住輕笑起來,暗忖昔日吃他苦頭很多,現在倒是有了諷刺他的由頭。
見豔姬無礙,便提步去開屋門,隻見降紫,落粉及桑憂三人還是在那處商論個不休,隻清咳了一聲。
“他那是妒忌,妒忌我是英才。”白於裳尋了一個來由自我安撫起來,後又接過落粉重新溫熱過的薑湯一口飲儘。
降紫,落粉及桑憂三人不明就理,卻不得不平從叮嚀,隻轉成分開了屋子關上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