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國二相[第3頁/共4頁]

了，“你還是好生躺著吧，這幾日還需挺挺屍，免得嬌女再來尋你費事。”

“你與落粉去那處好生瞧著，千萬彆讓他給燒死了，若說高燒不退就再多灌他一劑藥。”白於裳甚有些頭痛，暗念眼下是不是該偷偷進宮一趟，多拿幾貼藥以防萬一，但又恐芸香也進了宮，想想還是作罷。

白於裳暗忖豔姬到底是嬌主，自不能隨便讓人瞧他的身軀，何況他但是陛下的人，便說道：“你們都退出去吧，這裡有我便可。”

“你如何來的？”豔姬低聲問，他見她青絲垂肩，纔想起她是一女子，想抽回擊卻被白於裳緊緊握著。

“豔姬毫不是肆意被踩踏踐踏之人！”豔姬冷聲寒氣對白於裳呸了一聲，誓要尋劍。

屋子外頭出去了降紫，對著白於裳稟報：“藥已經喂他服下了，眼下正蓋著三床被褥發汗呢。”

這葉歌雖說不甘心，但聖命難違，已是跟著南山一道坐著馬車倉促往國師府上趕，邊打著哈欠邊進了白於裳的屋子，對著她作揖：“國師大人眼下可好？”

白於裳側臉對著豔姬微挑了挑眉：“看來冇燒傻啊。”

“她申明日夜裡再來。”豔姬長歎一聲，隻盼本身眼下就斷了氣。

冰冷的棉帕各敷在他的額頭及脖間，又另拿一塊擦拭起他的手掌心，白於裳是頭一次做伕役，雖有些不甘心，卻也做的極其用心。

白於裳見他如此當真，才說了實話：“行了，我方纔是打趣話，何必當真。”

豔姬冷哼一聲，隻說：“冇的端莊。”

“天然是救人。”降紫答的不覺得然。

半晌，降紫與落粉就一齊抬著一個木盆出去，裡頭放著一塊大冰，又聽白於裳的叮嚀放了稍許的涼水，把毛巾淨濕擰乾了遞到她手上。

豔姬目露一束寒光鄙夷白於裳，而後長鬆了一口氣，坐倒在榻上呢喃道：“她真真是個惡魔。”

降紫，落粉及桑憂三人不明就理，卻不得不平從叮嚀，隻轉成分開了屋子關上了屋門。

此時藥性已起了感化，而豔姬也有了些知覺，直喊著口渴，白於裳替他換了一塊帕子便去給他倒水，單手扶著他起家，拿杯盞靠在他的唇畔上。

“你且消停些吧，眼下隻要這水未有茶，你愛喝不喝。”白於裳小嗤一聲，暗念他現在這般模樣竟還挑三揀四的。

白於裳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現在正披著衣裳坐在榻上等著宮裡頭太醫過來。

“大人也該服藥吧。”降紫似有些不悅。

“真是不法。”降紫輕歎一聲。

“我且去瞧瞧。”白於裳還是不放心，直往豔姬那邊去，卻見桑憂正在照顧，眼下已是將統統的被褥都蓋在他身上，便又往前走近兩步，細瞧起了他的神采，伸手重撫額頭，便生起抑不住的焦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