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國二相[第1頁/共4頁]
“丞相大人對此事有何觀點?”白於裳輕撫袖口似是言語的漫不經心。
“你日日早朝錯過要緊事。”未央出言不鹹不淡,纖長指尖拂過披帛,又順了順髮髻上的擺佈兩條紫色緞帶。
“先送他去偏山殿安息。”芸凰遞了個眼色給身邊的侍女。
“你使的甚麼暗器?”白於裳皺著眉問,一麵又對地上那女官冷撇一眼,莫非說是他的眼神會殺人?
“依未愛卿的意義。”芸凰現在也生出幾分獵奇。
“陛下,此人千萬不成讓他入宮,更不能立他為後。”白於裳率先開了口。
本年是女皇陛下過的第二十三個春秋,卻未曾想過要立男後,更無要開枝散葉的意義,故而淺蒼此舉很令她煩憂。
未央走近那男寵的麵前,隻是單手就將那紅蓋頭給掀起了丟在地上,她與他對視,淡然無波漣。
“拜見陛下。”世人都福身作禮。
此事非同小可,乾係到梧棲的前程運氣,措置不當便要有場金戈鐵馬之戰。
張玉已命兩位宮女扶著那男寵下了馬車,又領著衛子虛,一道往皇城宮門裡去。
芸凰往白於裳那邊望去,問她:“請國師大人先說。”
紅蓋頭下的男人微微皺眉,暗歎一聲這裡的女子也不過如此,還覺得是甚麼銅牆鐵臂呢。
白於裳回身望去,覺著心似漏了半拍,她覺得一個男人能生的有多美,眼下倒是見地了,這讓她情何故堪。
衛子虛原想讓芸凰當著本身的麵給出個交代,但此事也不成咄咄逼人,便好言相勸起來:“我君也是一番美意,還望陛下考慮。此男人麵貌極佳,天下無雙,論才情也屬人間少有。”
那個都不敢言第一句,因誰的內心都未有個主張。
衛子虛又往龍椅上靜坐的女皇陛下輕撇一眼,暗念她果然非同普通,帝王之氣不失與男人,獨自往前踱上兩步,恭敬作揖:“淺蒼衛子虛攜王爺拜見陛下,陛下萬安。”
白於裳隻是獵奇那位男寵到底天生哪般模樣,竟說的如此誇大,拱手作揖出言:“請陛下恩準,讓微臣將那男人的紅蓋頭拿下,瞧瞧模樣了先,是否真如衛子虛所言。”
白於裳下了馬後,先是定了定快飛散的靈魂,對著未央冷嗤起來:“丞相大人如此蠻橫,不投生為男兒身真是可惜了。”
最令人頭痛的,此二人還老是定見分歧,又常常都要爭辨個你死我活。
這一句令世人都為之一怔,威脅利誘的意味太濃,都快嗆到各位大人。
芸凰忍不住輕嗤,卻應了:“準國師的意。”而後表示本身身邊的女官走下台階去掀蓋。
白於裳微一挑眉,覺著這名字甚好,與他配,極配。隻是可惜此人不該出世在淺蒼,若說生在梧棲便不會有這些忌諱。
芸凰見他未有威脅,便輕揮廣袖,命侍衛都退下,又坐回龍椅之上,問:“你喚甚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