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國二相[第1頁/共5頁]
白於裳想甩都甩不開,冷哼一聲:“丞相莫非是想能人所難?”
本年這春比往年較冷,另有桃花未有謝儘,待陣陣輕風而拂便惹得粉瓣滿天渙散,竟落了很多在馬車頂上頭,又滑落了垂在地上。
正如許想著,卻發明馬車竟停了,外頭馬車伕道:“啟稟大人,前麵是太傅的馬車,要不要讓步?”
未央一臉迷惑,與白於裳麵麵相覷,而後一道下了馬車。
“送太傅出城。”寧湘嘴角微揚,笑的很有些深意。
“這是何為?”白於裳話音剛落,便覺著馬車緩緩而行,又問,“丞相大人是何意,不去府上坐著聊,卻要在這馬車裡頭聊,非常新意啊。”
未央放開白於裳的手腕,點頭輕歎,非常難過無法:“看來陛下真是錯愛了國師大人,那日在府上靜待幾個時候卻換來國師這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勢,連未某都替陛下寒心呐。”
“看來丞相大民氣中已是料定此事與太傅脫不了乾係的。”白於裳曉得此事難辦,且又是非辦不成,想想未央此人做事一貫鬆散,不是讓他查出些無益證據,萬不會在這位大人頭上動土。
白於裳冷哼一聲:“仙子樓亦或是百醉居,難不成丞相大人是要請白某喝酒?”
白於裳吃飽了撐著才管未央的分內事,但此事卻又是關乎梧棲,關乎陛下,真當不能拋下不睬不睬,但嘴上還是不肯言說一個字。
未央府外早有管家等待多時,見白於裳從馬車高低來便吃緊往前拱手作禮:“老奴拜見國師大人,丞相大人已恭候多時了。”
白於裳抬眸而視,感慨這春儘了。
果不其然,或人終究開了口。
朱央料定了白於裳就算再做掙紮亦是要讓步。
這二人四目相接,瞪的眸子子都疼,終究耐不住冷嗤一聲各轉一邊。
“這是要往宮裡頭去?”白於裳不問這要緊的人物是誰,她隻怕本身莫名中了未央的招,且這揪出幕後主使一事也犯不著她操心,天然不肯管這檔子閒事。何況以未央昔日的辦事為人,隻怕不會有甚麼功德輪到本身頭上。
料定了以本身皇親國戚的身份及朝中的權位也不敢有人直麵拿本身如何,且這此中牽涉甚多,更是陛下親身告終的此案,誰敢昭雪呐,他未央不敢,她白於裳更是無能。
白於裳狠刮未央一眼,胡扯道:“白某覺著那嬌主似是瞧上了丞相大人。”
白於裳神采凝重,端倪寂然,道:“丞相大人切莫信了小人的饞言。”
未央含笑,說的訕趣:“國師大人稍安勿燥,未某又不會賣了你。”
說一不二的主,白於裳公然隻能眼睜睜瞧著馬車漸行漸遠,暗啐未央這個爛人。
“國師大人想的美呐。”未央輕捋胸前垂落的緞帶,語氣透著毫不粉飾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