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一國二相[第3頁/共5頁]
未央不在乎手背上的傷便未接過阿誰小藥瓶子,隻將那盒子翻開了細瞧,卻見是一支白潤通透的玉簪子,一邊垂有一個雙環。比之前他強取豪奪的簪子強了好許,他收的欣然,又極其公允說:“未某也不占國師的便宜,一支簪便抵去一份情,至於這藥就罷了。”
而白於裳與豔姬倒是各乘一輛馬車趕路,另隨行兩輛馬車裝賀禮。
衛清無話可說,隻能含淚叩首謝恩。
白於裳見他不肯收藥就是一陣心虛,暗忖他若留下條疤豈不敗興,便說:“有藥為何不消,一個女子留道疤在手上豈不讓人歎惋。”
這到底是諷是誇,已然叫或人冇了方纔的暗喜。
若說在梧棲有誰是最聰明謹慎之人當推未央首位,白於裳知他做事分寸拿捏極準,從未失策,可他並不附和與夜玥合盟惹淺蒼不悅,故而此事便隻能交由本身,何況她一心助司息梵為國君,才挺身說要出使夜玥,再者帶上豔姬另有另一層深意。
未央見衛清竟真是嚇傻了便又出言提點她:“你這幾日寫一篇告罪書遞到宮裡去……”
老闆為向白於裳討兩個字便將最好的房間給她,但這驛站實在也就兩間房,並無甚麼太大相差。
未央將玉樽裡的美酒一飲而儘便起了身往本身院落屋裡去,命下人自去歇息便可。
芸凰蹙眉輕歎,而後又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普通望著白於裳,問:“方纔孤革了衛大人的職是否有些意氣用事?”
衛清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對未央叩首說謝:“衛清謝過丞相大人提點,這就回府上去。”言畢就要起家,卻一個踉蹌又跪坐在地,難堪的硬撐起家子跌跌撞撞的出了丞相府。
白於裳往四下張望兩眼肯定安然才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盒子遞到未央手上,說:“這是送及丞相大人的垂環白玉簪,作為生辰禮品。”訖語又從腰間取出一個小藥瓶交由他,“這是去疤的,一併給你。”
白於裳撩開紗簾見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便叮嚀道:“先往前麵的驛站歇個腳吧。”
未央嘴角微起,似有諷刺:“國師想將豔姬招搖於夜玥以示淺蒼對梧棲的情深意重,更讓淺蒼覺得梧棲對其送來的人才正視有加,真是陰暗。”
“允你。”未央風雅應諾,又問,“密探局一事可有端倪?”
“若說挺不住便能回梧棲嘛?”豔姬又是捂嘴重咳。
諾大間的屋子似是冇小我氣,可未央卻歡樂如許死寂般的安好,外頭有明月掛在窗外,單獨清冷,卻又毫不鄙吝的將點點銀色延長進屋內倚在榻上人兒的臉頰上,光亮如雪,美的令人堵塞,隻見他嘴角微揚起一絲弧度,覺得現在正沉浸在好夢中,卻不知是因想起了白於裳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