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一國二相[第4頁/共4頁]
豔姬也心有迷惑,待外頭人都走儘了便下榻往白於裳麵前來,問:“他為何要幫我?”
一個往前,一個今後,氛圍比剛纔略顯難堪。
但國君畢竟纏綿床榻,皇後心有牽掛,故這壽宴亦是倉促結束,大師便都散了。
豔姬眼下全部身子都是生硬的,胳膊腋下夾著的阿誰的胭脂盒也穩不住落在床榻上,暗忖本身終是逃不過,便要掀被下榻,卻聽外頭的金太醫極其端莊道:“嬌主滿身發燙,且紅點越來越較著,怕真是不當了,此疹惡疾,還是讓嬌主早些回梧棲的安妥,恕微臣無能為力。”
白於裳原在深思,並不知司息政已走近本身且單手捏起她一捋青絲,回神過來便覺失禮,趕緊後
白於裳眼下真是手足無策,想來被戳穿是在所不免,不如想想一會該如何巧舌保豔姬。
夜玥滿朝儘是男報酬臣,連淺蒼來的使臣亦是男人,唯獨白於裳一人身穿紫色衣裙,頭飾一枝金髮簪置與此中,真有點萬藍眾中一點紫的意味,是以也被世人打量好幾番。
這位皇後雖說年青且在位纔剛滿一年,卻很有些見地,行動舉止極其麵子,對白於裳與郭文長亦是非常客氣,一碗水端平叫人佩服。
這類小把戲實在太冇風格,她府上幾位男妾更是玩爛了的,司夜青不是那麼好亂來之人,且行事向來不顧及彆人顏麵,該說不該說之言全都講的清楚。
金太醫是司夜青長公主身邊的專職太醫,亦是她放心之人,故才指名道姓讓他來看疹。
“國師如何不知她就是個惡魔,且比那芸香更短長,我斷不能進她府裡做個藏品毀了平生。”豔姬負氣坐至椅子小嗤一聲,而後又似想起甚麼,打望一眼白於裳的神采,一本端莊道,“豔姬隻願回朝為陛下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