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心口,有顆硃砂痣(5)[第1頁/共2頁]
岑靜淞的笑容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目光落在被她抓出團褶子的披肩上,輕浮的挑著眼尾,居高臨下的傲視著她。
忽冷忽熱的被薄景菡給噎的說不出話來。
化作兩字――臥槽!
嬌媚的眉梢緊跟著一挑。
“哈,岑蜜斯,你曲解了。我隻是在幫你查驗一下,你這整容做的如何樣。不得不說,刀口不是很都雅,臉頰也冇削好。胸前,屁股,另有鼻梁都墊的不是很完美。你在哪兒做的?要不要我給你先容一個,我讀書的時候熟諳的整容大夫?不消跟我客氣,歸正又不是免費,整好了還能幫她鼓吹鼓吹。對了,忘了說,她在韓國。整容啊……還是哪兒的技術最好!”
可這傢夥為甚麼恰好就作對似的,總呈現呢?
一起向下,直接襲胸。
瞪著薄景菡,咬牙切齒的攥著拳頭。
不過這感受,卻如同一萬隻羊駝在心中的大草原裡奔馳。
薄景菡心中狂躁,恨不得直接掐著麵前這小二傻子的脖子,對著她吼怒兩聲――老孃不奇怪他了,你還特麼提個毛線啊!他惹的風騷債,你來找老孃乾嗎啊,老孃又不能對你賣力!
薄景菡卻渾然不在乎,肆意的把玩幾下,長臂一揮,朝她俏挺挺的臀上狠狠地拍了下。
但她是個額養尊處優後的高傲女人,被她這話一刺激,本來的肝火就少了起來。
另一隻手也冇閒著,摸摸她的眼皮,你捏她的鼻尖。
薄君臣,薄君臣……
“岑蜜斯,‘以色侍人,能安幾好’的事理,你不會不懂吧?好,就算是比色,就你這色度……”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輕視的冷聲道:“你再放肆,也就是個暖床的料。君臣喝醉的時候,叫的不是你的名字,他一向在叫夏夏,夏夏!”
但她是淑女,不能說粗話,不能說。
“啊――你在乾甚麼!”
“是呀!你不曉得嗎,女孩子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這張臉恐怕是王母娘娘哪兒整的,整完直接踹下來,長著長著就長成這模樣了。”
這又摸又掐有看的,活像遴選牲口似的行動,嚇得小旦角嬌呼連連,慌了神。
這不,小旦角當即就怒了。
輕浮的痞態,泛動眉間。
這下,小旦角被嚇得是花容失容,大聲大呼:“你個地痞,死**!”
可思慮一番,就有沉著下來。
然後擒著她的下巴,左邊晃一下,右邊晃一下的核閱著。
不怒反笑的斜睨著薄景菡問道:“這麼體味,你也整過?”
天生麗質四個字,愣是被她說出了神話來!
朝她逼近,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用指尖勾畫著對稱削尖的線條。
天曉得她現在有多不想聞聲這名字!
前後一對比,如許的挖苦,就算是再平靜的人也得受不了。
論嘴皮子的工夫,薄景菡是爐火純青的殺人不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