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那人將白狄打成那麼個熊樣,她內心還是挺痛快的,總不能“恩將仇報”纔是。
人群被分散了開去,渾身狼籍的天然要回客艙洗漱歇息,更有受傷的被抬到了船上的醫務艙,保鑣和潔淨職員措置著狼狽的現場,過後事情有序的停止著。
但是究竟上,她記得吹笛者的長相。
那些巨型怪物的體表,時不時的纏繞起一圈電弧光,長久的照亮它們本身的模樣,也照亮著四周人發急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