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第3頁/共7頁]
懷清驚詫,指了指外頭:“爺爺,您不是現在就要去吧。”
忙叫可喜去問了方知是老公爺興之所至之行,可喜不由道:“老公爺也真是,爺哪兒不好,這麼不待見,這都賜婚了,還把女人帶出去,哪有這麼當爺爺的。”
慕容是接過一看,見方劑極簡樸:龍膽草,天冬,細生地,胡黃連,不去心麥冬,粉丹皮,各三錢,煮三杯,分三次服。這用藥的風俗果然冇有第二人,這丫頭怎會去了通州?
許員外一楞,心說,姓餘?又是慶福堂的人,莫非這年青人跟餘家有甚麼乾係,亦或是餘家的親戚。
慕容是雖冇說話,內心卻也明白並認同老公爺的設法,懷清喜好自在安閒的,嫁給本身,必定不成能安閒,起碼不會像之前那樣安閒,也不會像現在普通,現在的她是神醫張懷清,可嫁給本身以後,就是四皇子妃,身為皇族一行一動都要受限,以是,老公爺才帶她出去散心,這纔是真正疼孫女的爺爺。
懷清笑了:“您老放一百二十個心。”
懷清呆了一會兒:“爺爺,您這不是開打趣吧。”
懷清:“當用極苦之藥,以瀉心膽二經之火,瀉心者,必瀉小腸,這便是醫書上說的,病在臟,治其腑,所謂由膽無前程,借小腸覺得出,故此更要瀉小腸之火。”說著翻開藥箱,拿出筆墨,寫了一方遞給許員外道:“照此方抓藥,煮三杯,分三次服,兩劑見效。”交代完,懷清並未幾做逗留,轉頭就走了。
懷清把頭上的簪子拿下來,就著月光瞧了瞧,金銀兩色的簪子,在月色下賤光溢彩,那金銀花的簪頭,看久了彷彿開了普通,令懷清模糊感覺,這侵入鼻端的花香想是金銀花的香氣,更令她想起他懷中的味道,淡如鬆香,清冽醇厚,是獨屬於他的味道,也不知他這會兒正做甚麼呢?
懷清推開車門道:“忠叔,您這稱呼可得改改,您這張口老公爺杜口老公爺的,人家一聽還不就露餡兒了嗎。”
許家的管家道:“老爺,瞧著這位倒像個有本領的,聽她說的正符合少爺的症候呢,且,人家連診金的事兒提都不提,想來是拿準這藥平見效,老爺必定會再去請她。”
餘雋揚了揚手裡的方劑:“想不想曉得懷清在哪兒?”
想到此,打量掌櫃的一遭道:“掌櫃的這幾日虛火上行,乃至有些小症候,我這兒有一味靈藥,專治掌櫃的症候。”說著從本身藥箱子裡取出一包藥來遞給他:“這個用開水沖服吃下,能立時見效。”
許員外一愣,接過方劑一看,不是藥方,是幾句話:名利如浮雲,金銀若糞土,人生當以體親心為孝,何必汲汲功名利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