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秋後算賬[第2頁/共4頁]

“是之前的舊傷罷了。”

“陛下，通敵叛國，講究證據。就算您是君，也不能如此口頭科罪。”顧君愁這會兒已經沉著下來，反正淩宣毅已經瞥見，乾脆還是和他周旋。

“陛下不要曲解些甚麼……”

但是淩宣毅一意孤行，隻道如果三日以內另有人來給顧君愁請願，他便立即判給他們的顧相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然後斬立決。淩宣毅現在固然給人殘暴的形象，卻還是勉強讓百姓退去了。淩宣毅給刑部的官員一個月時候，如果還問不出甚麼，那麼淩宣毅就不再過問此事。

“曲解？”淩宣毅笑了笑，“方纔阿誰女子武功奇高，阿誰男人對顧相可算是無微不至，不是麼？”

顧君愁啞口無言，愣了愣，才說道：

“好一個問心無愧！”淩宣毅站起來，看著顧君愁，“顧相，不是朕故意抨擊難堪與你，而是你所作所為，太讓朕悲傷。你精通胡語、蠻夷言語，朕本覺得是你奪目好學，但是你卻和鸞鳳閣來往過密。你為國為民，當初揭露季賓詭計，但是卻害慘了陸老太醫，現在朕親眼所見你如此，你卻還是一言不發有所坦白，那就莫要怪朕，情勢上的事情，還是要走一走纔是！”

“臣是陛下的臣子，錦朝的宰相。”

“顧相，或許你不曉得，朕也是懂武功之人。”

顧君愁扯起嘴角給了淩宣毅一個瞭然的淺笑：

“不錯，臣確切曾經習武。不過，如陛下所見，臣的武功，已經儘數廢去。”

“來人！”淩宣毅卻開了口，不一會兒，羽林軍也就圍滿了大殿，“顧相為人於敵國尖細有染，事出蹊蹺，事關國本，交刑部細心檢查，先免除顧君愁宰相之職，統統產業充公，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那是他們想要這般叫，臣並未答允。”

“據我所知，鸞鳳閣是個殺手構造，並且多年來的存在就是為了顛覆朝廷。六國亂的時候在六都城埋有眼線，讓各國國君相互買凶殺人，讓六國事變。錦朝建立以後鸞鳳閣固然銷聲匿跡，但是朕曉得，它們實在向來都密切活動，想要顛覆錦朝天下。朕的先祖太祖天子暮年曾一把火燒了鸞鳳閣老巢不是麼，現在，你作為‘鸞鳳閣少主’，莫非對朕，會有客氣麼？”

淩宣毅哼了一聲：

“陛下的諜報網想必遍及天下，隨便招個親信來問過了，天然就會曉得他們是誰。何況，他們本就不是甚麼難查的人，不是麼？”

“不消拍我馬屁，”淩宣毅笑了笑，“但是最後還是被‘不會武功’的顧相你，看出來了，不是麼？”

顧君愁一顫，想要收回擊，但是淩宣毅底子不放開，緊緊地握著顧君愁的手直到手腕上都是滿滿的一圈紅印。

“是麼，那麼這個……”淩宣毅俄然起家，一把抓住了顧君愁的右手，翻開了袖子，讓那道傷疤閃現在外，“又是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