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塵埃落定[第3頁/共3頁]

秦氏父子正喝茶敘話。

秦府，書房！

半晌，秦老爺就清算表情，一擺手，勸道：“好了，你也不必憤怒，不過是互取所需，好處互換罷了。對了，錚兒曉得此訊以後，這幾日情感如何？”

“父親大人，此次我們倒是藐視了天下豪傑，諸大人也和我們想到一塊了，合作狠惡啊。不過，棲霞觀獨留通判魏大人之子，餘者倒是一概直言回絕，這事我倒是有些迷惑。”

話說秦政這主簿雖是捐的，但他能座穩位子，是不是笨伯，得老父一番提點，翻開思路，他又規複了篤定安閒的名流氣度。

秦老爺倒是麵不改色，氣度安閒，伸脫手指，在桌子上敲擊著，沉吟半晌後，俄然展顏一笑：“你迷惑當選的是不如何崇道的魏家子，一心好道的錚兒卻被回絕了吧？”

秦政真是懂了，回道：“父親大人看得透辟，孩兒佩服！聖師七十隨心所欲而不逾端方，其境地也無外如此！固然，萬事皆有法度，不逾法度，方得長遠。賄賂收禮，亦複如此。”

秦家老夫民氣疼愛子，更是誇大，連續籌辦了十幾輛馬車的衣帽鞋襪，金銀瓷器，讓秦錚帶到元真道裡受用。倒讓他打動之餘，也有些哭笑不得。幸虧被樸清子勸止，老夫人方纔作罷，暗裡卻又給秦錚塞了厚厚一疊銀票。

秦政麵色有些沉重，渾冇了前次“羽扇綸巾”的謀士智囊那成竹在胸的沉穩氣度，端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略帶些不解的看向老父。

正因老父老辣圓潤，獨具慧眼，秦家方纔有如此家業。秦政為官多年，也頗具才調城府，自傲不輸於一乾同僚下屬，但對自家老父，委實是心悅誠服，自愧不如。

聞得此歎，秦老爺心中對勁之情，就不翼而飛了，也落空了持續點評的興趣。

“依你之見，我們接下來當如何行事，最為穩妥？”

他們卻又那裡曉得？秦錚當時的絕望之情委實不假，但這幾天的淡定摸樣也真不是裝出來的。

秦父不由撫掌大笑：“妙哉！吾兒真是出師了，今後為父再冇有甚麼東西能夠教誨於你了！”

說實際的，在大唐，後輩拜入仙門，那真是不亞於中狀元的大功德。故而，秦家高低，大為歡樂，張燈結綵，告白親朋老友，大肆慶賀一番，一眾來賓，都無人白手上門，秦家倒也收回些本錢。

隨即又謙虛就教道：“孩兒忸捏，倒是隻想到這兩點，還請父親大人詳加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