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戲法[第2頁/共3頁]

……

麥哲倫終究放下了手中的長劍。

“為甚麼是我們？”

“不，冇有人把她關起來，那是她的運氣。”

濕婆臉上仍然冇有一絲神采，他像是一個完整冇有情感的機器，麥哲倫乃至在他的語氣中也冇有聽到任何顛簸。

濕婆收起了那跳舞般的姿式，將兩隻腳放平，六隻手臂擺出了防備的模樣。

“你們騙了我，對吧？”

“曾經有一名強大的阿修羅完成了一次苦行，他從我手中獲得的回報是能夠輕鬆打敗統統天神的強大力量，而他完成的苦行，是在雪山上赤足行走，一千年。”

名為濕婆的巨神無聲地呈現在麥哲倫身後，他踮起腳尖，以一個跳舞般的姿式虛空站立，俯下身將手中的蓮花點在麥哲倫的手背上。

“向著須彌山雪頂喊叫的人就會被雪崩安葬，凡人。我並不是被運氣決定的人，或者天神，或者阿修羅，我是至高的三者之一，是毀滅之主，我名為濕婆，隻要這個宇宙走向絕頂的時候，我的運氣纔到達閉幕。”

婆羅門沉默以對。

然後麥哲倫轉過身，舉起長劍指著巨神的臉。

她已經確信，本身的猜想是對的。

“那是幻覺……”

當然，那是對婆羅門而言。

麥哲倫笑笑：“不消擔憂，對他們而言底子冇法完成的苦行，對我而言輕而易舉。”

麥哲倫絕望地看著唐泰斯漸漸死去，他非人的感知和堅固讓這統統非常清楚，那就像是天國中的折磨。

那是個標準的苦修者，並不是統統的婆羅門都會停止苦行，而苦行者多數會變成這個模樣。

唐泰斯暴露一個慘白的淺笑：“我親眼看著他們打敗了你，阿誰名為濕婆的神明……他……”

巨神悄悄點點頭：“她運氣的起點並不在此處，也不在現在，僅此罷了。”

“時候？”

麥哲倫轉過身，低下頭看著唐泰斯，在這個行動中間，貌不經心腸問了一句。

“並且海倫和我一樣，從不向神明低頭。”

然後古蹟呈現了。

不過那並冇有甚麼意義，這位婆羅門暴露馬腳，是因為麥哲倫已經落進圈套，以是有了一絲放鬆，但麥哲倫已經在圈套中，統統並冇有竄改。

“如果我死了，”濕婆彷彿還未用儘儘力，起碼他另有力量說話，“那位公主也一樣會死。”

“可她從不會被人棍騙。”

麥哲倫點點頭。

“世上最強的人也免不了失利的運氣，人老是會在疆場以外被擊倒，就比如叛變，那是一條殺死了無數強大豪傑的毒蛇，你的公主，也不例外。”

她絕望地看著麥哲倫，卻冇有再哭起來。

“正法的第一條，苦行者當獲得報償。”

“感謝。”

……

麥哲倫衝了上去，長劍以可駭的力量與巨神手中的兵器撞在一起，二者平分秋色，然後麥哲倫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