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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閒大驚,一把攔住她道:“乾嗎呀?好人還做不做得了?你父皇美意把宅子賜給我們,你還找他評甚麼理?他獲咎你了?”
任清閒眼尖,一把揪過一個部屬,從他懷裡取出個夜壺,恨鐵不成鋼的經驗道:“金子不撈,銀子不撈,你就撈個青銅破夜壺?我如何有你這類蠢部屬?誠懇交代,你如何混進影子的?”
“這個嘛……”任清閒眸子骨碌直轉,將盤點的帳本攤開,右手擱在最後一行統計數字中的“一百一十八萬兩”這幾個字上。食指不動聲色的遮住了“一百”兩個字,然後咳了咳。
百裡芸眼中怒意更甚。
百姓們興高采烈的放火,這時從東邊來了一隊禁軍,快步向任清閒跑來。
禁軍副將見潘府起火,神采大驚,急問道:“任大人,這是何故?”
任清閒摟著嫣然的腰,謹慎的看了百裡芸一眼。乾笑道:“這是皇上賜給我的宅子!”
“溫森!你是死人啊?還不幫我禁止這群瘋子!老子的屋子冇了……”
任清閒湊在溫森耳邊,用幾不成聞的聲音道:“截下來的銀子。兩成分給兄弟們,其他的全都搬我家裡去……”
任清閒神采時青時白,神情難堪非常。放火燒了潘府以後,任清閒回家一向冇美意義跟家人提這事兒,因為實在太丟臉了,不知為甚麼,本身老是跟本身的屋子過不去。燒了一棟又一棟。百裡芸自結婚後。頗懂為人婦的端方,根基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然不知放火燒宅子的王八蛋就是她最敬愛的夫君……
鳳姐臀部被襲,****又被占便宜,頓時羞得俏麵通紅,掙紮著用力推開任清閒,害羞帶嗔的瞪了任清閒一眼,薄怒道:“光天化日的,你怎的……怎的如此無恥……”
繞過被熏成烏黑的照壁,映出世人視線的,是一幅極其殘破的氣象,燒得隻剩一副空架子的主屋和內院,前院內雜草叢生,光禿禿的假山上還剩幾根冇燒完的小樹樁子,在北風中瑟瑟搖擺。隻要照壁內模糊雕鏤著的瑞獸祥麟,彷彿提示著人們,這裡本來住過的人家,曾經多麼的顯赫風景。
潘尚書一家也被押赴法場,他是這場兵變的禍首,百姓們對其恨之入骨,從天牢押往法場的路上,潘尚書關在囚車內,被百姓們扔的爛白菜,臭雞蛋和石塊砸得昏疇昔三次,潘尚書的家人有兩個被當場砸死,民憤之大,一時無兩。
百裡芸委曲得都快哭了,忿忿的指著四周殘垣斷壁的潘府,怒道:“你看看,這能住人嗎?父皇甚麼意義呀?就送了這堆襤褸給我們,還不如不送呢。我到底還是不是他最敬愛的女兒呀,弄這麼一堆襤褸噁心人,也不知哪個王八蛋燒的……”
“你們還講不講理了?老子幫你們打掃背叛,你們卻燒我屋子……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