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第1頁/共7頁]

皇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任清閒，盯得任清閒一陣心虛，暗忖著他不會曉得甚麼了吧？乾嗎用這類眼神看著我？看得人家內心毛毛的……

“任清閒，你如何了？朕叫你幾聲也不該。”皇上的聲音彷彿從悠遠的天涯傳來。

任清閒出宮時已近深夜，秋星稀淡。月色無光，晚風異化著砭骨的寒意。在空曠的西宮廣場上肆意吼怒。

瘦子急道：“不是說好了我們一起忘記那事的麼？你如何還提？”

瘦子一楞，忍住笑，也一本端莊的拱手道：“哦？願聞其詳。”

任清閒眼一瞪，王八之氣四散：“她敢！……我會好好跟她講事理的。”

任清閒插言道：“將神策軍的劉長生抓來鞠問一番不就行了嗎？皇上您若把劉長生交給微臣新練習的影子部屬，三天以內便會審出成果來……”

“微臣……該死！微臣……有罪！”任清閒非常光棍的撲通一聲跪下，承認了貪汙。皇上曾經說過，天底下的事，隻要他想曉得的，一件都逃不出他的眼睛。顛末多次考證後，任清閒以為這句話是真的，此時若再狡賴，便不應時宜了。

皇上的話給任清閒吃了顆放心丸，任清閒的神采有了些許的放鬆。

皇上重重一哼，將一本帳簿扔到任清閒麵前，沉聲道：“五百多人，查抄了一整天，上交國庫的隻要十八萬兩銀子，任愛卿，你作何解釋啊？”

“另有一件事，說來或許算是家醜，不過你是朕的半子，叛軍入城那晚又是你出城搬的救兵，朕不說你也曉得。那晚神策虎帳徹夜不眠，軍士枕戈待旦，但神策軍卻未發一兵一卒，厥後神策軍大將劉長生向朕解釋，說甚麼城內幕況不明，不敢等閒出兵，怕被人思疑謀反如此，哼！藉口倒是找得好，可朕卻一個字都不信！”

任清閒難堪的笑道：“……不測，純屬不測，皇上您若早下聖旨把潘府賜給微臣，微臣說甚麼也不會燒的……”

瘦子又歎了口氣，麵色沉痛道：“……我對不起她們啊。也不知她們耐不耐得住孤單，萬一揹著我跟彆的男人搞三搞四，我豈不是要戴綠帽子？哎，把你的影子調幾個出去幫我查探查探吧……”

瘦子命人擺上酒菜。兩人在後殿淺酌一番。

太子聞談笑了，笑得很高興：“給孤下帖子，請朝中幾位老臣來孤的府中，孤欲與各位老臣飲宴一番，孤另有幾件朝政不懂如何措置，趁便向各位老臣就教，嗬嗬……”

任清閒抬高了聲音，將潘尚書在天牢內與他說的那番話一字不漏的奉告了瘦子。――除了埋在潘家彆院後花圃的十箱黃金那件事。

皇上正在批閱奏摺。

任清閒盯著瘦子，冷不丁問道：“瘦子，你說句實話，對太子這個位子，你有冇有設法？”

瘦子望著任清閒，正色道：“你可知父皇命我在吏部所任何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