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姚叔喜滋滋的道:“本年收回來的這批藥,不但成色好,代價也不高。”
那名男人不敢答話,身子倒是抖得更加短長。
“是,是仁濟局的人幫我們壓的價。”姚叔說著說著,麵上竟是呈現了幾分內疚之色。
“你不曉得他,你不曉得他,他如果用了心——”鄭楚容喃喃道,前麵的話竟是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