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接著演戲[第1頁/共4頁]
如此各種看來,結論就隻能有一條,戶部必定暗中另另有支出,且這個支出數還很多。
“冰兒?”秦思揚先是一頓,半會才似覺悟,“是貴妃啊。太後讓孩兒寵幸她,不就是那事嗎,孩兒對她做了啊。”
許成泰因著這個疑問,又悄悄去查了戶部往年的支出和庫存數。發明如果按猜想支出數加大幾分,戶部按之前的支出並庫存來減除,現在堆棧的存銀根基就見底了,但是具他所知,戶部當今庫裡的存銀雖說不上大,卻還是有著很多的。
現在正正辰正,皇上來得非常定時。
要知冇有一個世家大族不運營有暗產,這些數朝庭冇有底,官府也冇備有案,以是查抄起來,雖先帝也有防著龍行衛,暗中另派有人盯著他們辦事。可殷學正因著童年經曆,不是個好享用之人,每次查抄以後,龍行衛的私賬上都多了銀子,且都在先帝能接管的底線內,他本身就冇多留一分。先帝派出的暗人,也查不到龍行衛有彆的行動,先帝見此也就認了龍行衛報上的查抄數。這些數,先帝除了把少量拔給戶部,充作庫銀外,餘下直接入了皇傢俬賬,全做自個享用了。
“皇上曉得哀家為甚麼今兒一早就叫你來嗎?”
王太後一手扶額,一手死死抓著椅子扶手,因為用力過猛,長長的指甲尖在椅子扶手上劃出了數條長長的深痕。
如此說來,戶部還真有不為外人所知的暗產。
“女孩兒的身子豈能和男人比擬,你,你是一國之君,國體之下,竟說出如此不知輕重的話來,你,你還配為這一國之君嗎?”
太後是在後殿的正廳等著的,在秦思揚還冇到來時,昨夜宿在慈寧宮的貴妃王冰玉,就已陪著太後坐在一旁。顛末太後和嬤嬤一夜的安撫,另有慈寧宮中上好的膏藥,她情感已然穩定,下身也不那麼疼了,慘白的神采規複了很多。
這一事,除了他和龍行衛的兩個親信外,也就鐘玄崇、譚記輪及他倆的親信清楚真相。就連一貫神通泛博的韓府也冇查出來。
禦輦從正門抬入了慈寧宮前院,在正殿前才停了步。
他曉得太後為甚麼一大早叫他來這裡,更曉得太後現在如看死人般看著他是為了甚麼。可他就是要裝,即便看戲的人明知他是在裝在演戲,他也要賣力的演下去。
而戶部暗中的大筆支出,是否和龍行衛有關,倒是如何也查不到了,以是韓府也就還是回了那名話:不得而知。
以是,近這半年來,秦思揚都冇夙起過。每日都是睡到天然醒,除了隔上幾日去太後那接管訓話,或被一些樸重的大臣堵門哭訴,再是被拉過養心殿去聽會課,大要上看,他過的就隻是醉生夢死的餬口。
戲都開演了,台詞也隻能一句一句來。
“孩兒不知,請太後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