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第298章 那就一起死吧[第1頁/共3頁]

明遙塵微微而笑：“那就好。”

“單獨留下的痛？”莫棄看著清歌，彷彿也有一刹時的躊躇，但是如許的失神快得好像錯覺，他就已經嗤地一聲笑了出來：“那就一起死吧――同生共死，豈不更好！”

“人嗎？”開物瞥了他一樣，神采似笑非笑，“酆都的修羅，本來就是人――生老病死，壽元百年而終，不能跳脫循環――提及來，倒是和小和尚你很像，隻是你是佛界佛陀轉生，在人間界循環多少次，畢竟也不過是過客，而她是生而為人。”

若換做疇前，她必然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冇瞥見前麵風羽一副驚得下巴將近掉了的神采嘛――白寂也暴露了非常不測的神采，道了一句：“你也變了。”然後又道，“如果我也要忘了她，那她就真的消逝了！這偌大人間，再不會有人能記得曾經有個叫“靈靈”的人――我已經落空了她一次，不想再落空第二次！”

風羽轉頭道：“即便是佛陀轉生，也不會帶有長遠前的影象，小和尚不曉得也不奇特――酆都有四位城主，一尊神，一隻妖，一小我，一具鐵甲，方纔所見那位，就是‘一小我’了――固然一向以來都被叫修羅！”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過宰八頭蛇跟切菜一樣，還嚇得那些嗅到一點點靈力都要湊上來看能不能咬一口的蛇怪都躲回池沼深處去了，被叫修羅也一點都不奇特嘛，真不曉得戔戔凡人那裡來這麼大的力量，是吧老邁？”

門外世人主動消了音，內心隻剩下兩個字：嗬嗬……

妖皇白寂。

清歌冷靜地瞥了莫棄一眼，看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采，又冷靜錯開了目光，卻道：“逝者已矣，時如逝水一去不返，何不往前看？”

白寂長長地歎了口氣：“我說清歌，必然有很多人說你一點兒都不成愛吧？”

風羽的麵色還帶著幾分古怪，忍不住問開物：“那就是傳說中……那位修羅？”

風羽一把捂住心口：“……”

白寂卻在長久的沉默後，歎了口氣：“那是你不懂單獨留下之人的痛！”

“……”

但是，妖皇卻彷彿冇有聽到他說的話，凜冽如春水普通的眼隻望著清歌。

一行人說這話，冇多久就到了蓮憶的住處外，遠遠就看到了屋頂之上有一個削瘦苗條的身影負手而立，昏黃月光之下，好像春山桃花的一卷畫，透著渾然天成的凜冽和文雅。

說罷施施然走遠了，搞得風羽莫名其妙半天冇鬨清楚環境，莫棄顛末他身邊時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感喟了一聲：“藥要好好吃，彆停。”

他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聽上去就像是開打趣普通。

同生共死，聽著多麼誇姣的一個詞，讓堂堂妖皇都不由得有些失神，然後漸突變得淩厲迫人，隻是冇等他再開口，劈麵的屋子裡俄然傳來了蓮妖的聲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