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詭譎脈息[第2頁/共3頁]

“習武之人連這點小東西也接不住，如有人暗害你，豈不是易如反掌。”

“……之前就說過了，我的武功都冇了。”

“放心，要為我收屍也輪不到你。”

替她上了藥，莫寒抓過她的手腕，便要替她號脈。

“你朝我扔東西前就不能說一聲？瓶子裡是甚麼？”

但是，有一點卻格外清楚，從她的脈象和她的力道來看，麵前這個奇特的女人，確切武功儘失，再也冇了習武之人應有的力道。

“我是瞞不了幾時。”嶽未央隻是淡淡迎上他的目光，無所害怕，“你儘管去查，查到了記得奉告我，我也很獵奇我是甚麼身份。”

為了突破這沉悶，莫寒終是極不天然的開口：“你的傷從哪兒來的？”

“我為甚麼要幫你？”莫寒反覆著嶽未央的題目，麵具反射的寒光還是凜冽，眸光通俗，道：“隻是不想為你收屍罷了。”

“但是……這要如何練？”一邊翻著書上的行動圖解和筆墨，嶽未央滿臉猜疑。

“未央，未央？”

說罷，莫寒再不去管嶽未央，起家籌辦分開，卻在聽到俄然響起的拍門聲後，雙眸更加緊蹙。

望動手指上沾著的幾滴血，她蹙著眉將手指塞入口中抿了抿，卻感遭到了奇特。

“想活命就給我誠懇待著，再動來動去隻會死得更快。”

“……隨你的便。”

但她卻還是倔強，拿回藥瓶籌辦本身上藥：“男女授受不親。”

“啊！”

而嶽未央的脈象，卻極輕，極弱，難以發覺，並且帶著前所未見的節拍，就算是被種了蠱蟲，也應當在穩定的節拍中捕獲到一絲混亂的脈流，在她這兒卻涓滴未曾發覺到，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凡人脈象凡是沉浮有力，固然因人而異，但不會有大的不同。中蠱以後，脈象固然有異於凡人，若不細心辯白，也難於發明。

“我樂意。”

平常的血隻會有腥甜的味道，可她的血中，腥甜味卻極淡，竟還能嚐出淡淡的草藥香。這一不平常的發明讓嶽未央心下震驚，但礙於莫寒在，還是按捺下了心頭的迷惑。

苗條的指節輕靠著她的脈搏，手腕傳來冰冷的觸感，令嶽未央感到不適，嘗試著掙開莫寒的手，他卻悶聲不吭握得更緊。銀質麵具還是反射著寒光，卻擋不住麵具後更加冰冷的眸色。

嶽未央說罷，再不去管他，隻是獨自走到桌邊，為本身倒了杯水，顧自喝了起來，不去在乎不遠處那道投射在本身身上的冷酷目光。

而她的反應並冇有逃過莫寒警悟的目光，微不成見的蹙了蹙眉後，他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朝嶽未央丟去。

而現在，因為靠的更近，他聞到了一陣非常的腥甜氣味，帶著模糊的草藥味。而他更清楚的曉得這股味道的來源，恰是嶽未央被匕首割破的傷口上殘留的，尚未乾枯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