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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說,這玉玦是褚昭鉞特地拿來給他通風報信的,一萬兩銀子買他的下落,值。
有幾家能用檀木做貨架?難怪彆人都說這回春堂背後的主兒是四皇子呢,放眼都城看疇昔,也隻要皇子們纔有這般手筆了。
“這……”許瑢一怔,麵前這女人實在也太短長了些:“一萬兩便一萬兩,這玉玦我要了。”
“女人,傳聞你有寶貝要賣?”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盛芳華昂首一看,就見一個戴著麵具的人站在桌子中間,身材頗高,有些清臒。
隻不過這農家女人委實有些難對於,竟然一絲口風都不透,許瑢微微的笑了起來,但是這並難不倒他。
老闆娘眼睛裡冒出了光,馬上有了精力,站起家來將衣裳取下來,笑得滿麵東風:“女人你瞧瞧,這但是上好的繭綢衣裳,這式樣這做工,都冇得說!”
小小的身影輕巧的從門檻上跨了疇昔,很快就消逝不見,許瑢朝身邊的秦旻叮嚀了一聲:“速速跟上。”
“這位爺,我是來賣玉玦的,不是來跟你攀友情的,你隻需奉告我,這玉玦值不值一萬兩銀子,你們琢玉堂要不要收。”盛芳華警戒的盯著許瑢手中的玉玦,此人不會看中了玉玦的金貴,卻又不想掏銀子出來買罷?
固然銅板未幾,可隻要莊稼人才明白,一個銅板都來之不易。
第一目睹到她時,她正蹲在一個受傷的人身邊,有條不紊的用藥粉給他止血,從揹著的布囊裡拿出布條來給他包紮,她的行動是如此純熟,讓他一時誤以為她是太病院的醫女,可當他看到她身上陳舊的衣裳和阿誰七歪八扭的髮髻,他這纔回過神來。
不過是個農家女人罷了。
東頭掛著的衣裳,料子看上去不錯,隻可惜是半舊的貨,盛芳華感覺本身有些不敢穿,誰曉得這些衣裳的來路,是偷來的還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她聽到過一種說法,有些人專門盜墓,金銀珠寶衣裳甚麼的都拿,歸正隻要能換成錢,十足帶走。
“大夫,這位女人這般心善,今後必有惡報。”床上躺著的那人眼裡閃著淚花,攥著那一把錢,內心頭熱騰騰的。
“給我嚐嚐吧。”盛芳華拿著衣裳跟著老闆娘走到裡間,趁著換衣裳的時候將荷包裡的銀票塞到了襪子裡,硬襯襯的兩張紙在腳背上,與襪子不住的摩擦著,有些微微的癢,讓她隻感覺有幾分開心。
盛芳華躊躇了下,還是將玉玦遞了疇昔,既然來了,就該賭一把,玉玦放到本技藝裡還是玉玦,隻要讓人家承認才氣變成財帛。
盛芳華聽聞過太子與三皇子許瓏的一些傳言,可這四皇子許瑢,卻幾近冇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