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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芳華丫頭，算你有自知自明。”王誌高的臉上這才暴露了一絲笑容：“這但是你的至心話？”
“你、你、你……老子送你到私塾裡唸了兩句書，你就拽起來了？在私塾裡學了些啥子？連孝敬都不曉得了！”王誌高氣得髯毛翹了起來，一把抓起了牆角那根棍子：“還敢跟老子犟嘴？看我打不死你！”
“娘！”王二柱從他娘背後探出頭來：“我……”
“咦，你如何也來了王家？”盛芳華有些奇特：“累了一日，你該好好歇歇。”
盛芳華接過十個銅板，跟王誌高與王李氏道了一聲叨擾，腳步輕巧的走出了王家堂屋，方纔下了台階，就看到院子裡站著一小我，月色如水，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落在了地坪上。
實在褚昭鉞有一肚子話想說，可卻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