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抓住[第2頁/共5頁]
“是我。”徐之珩脫下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了離炭盆比來的椅子背上,想著能烤暖一些。
現在的曲時玥可實在神情不起來了,癱坐在地上發著抖,彷彿春季掛在枝頭被冷風吹動的落葉。
他的話讓曲時笙深思了一會兒,問道:“你是說狗天子終有一死,你想讓我父親幫景王拿下皇位?”
婢女很不喜好她把主子種子這幾個字掛在嘴邊,可她也冇體例,她是服侍曲時玥的,天然以曲時玥的統統為先,哪怕人家罵到了她頭上,她也得笑嗬嗬的說罵的對。
舉起曲時玥的手,曲時笙用力捏了捏她虎口處的穴位,直捏的曲時玥盜汗直冒,拚了命的掙紮卻於事無補。
“除了你父親,我感覺程閣白叟也不錯,他和你父親瞭解多年,二人很交好,如果彆品德上有甚麼瑕疵,你父親那樣潔身自好的人,也不會挑選和他交好。並且我私底下調查過一陣子,程閣老對景王也是非常照顧和敬佩,如果他能幫景王一臂之力,我們的行動就能更順利些。”
曲時玥冷哼一聲,不屑道:“我這臉上的胎記一日未除,我就一日不得安生,若她真有阿誰本事讓我的臉變得和正凡人一樣,我倒是也情願在她麵前做低附小,可她冇阿誰本事,又哪來的臉麵裝腔作勢。”
徐之珩是武將,他和文官熟悉的不算多,因為他父親徐舟權過於油滑,很多文官清流對徐家避之不及,徐之珩又長年在外不常返來,若說和他靠近些的文官,也就曲傅林首當其衝了。
聞言,曲時笙臉頰一紅:“你怎的曉得?如何圥墨連這類事都奉告你了?”
看著結果不錯,曲時笙對本身這手針法對勁了很多,把銀針插回針袋後同曲時玥說:“我說你得了瘋病,你父親就會讓我給你治病,你如果喜好三天兩端讓我紮上這一紮,那你能夠隨時來我家裡肇事,我是歡迎你的。”
去找人討藥的曲直時玥,討完藥後諷刺人家的還曲直時玥,人嘴高低兩張皮,正反都是她的理,和這類人講事理向來都是講不贏的。
“你感覺,程閣老情願把他女兒嫁給狗天子嗎?”徐之珩問。
等回到家今後,服侍曲時玥的貼身婢女曉得了她遭受的事,勸說道:“女人彆活力了,那堂女人多刁蠻的一小我,您又不是不曉得,您退一步這件事也就疇昔了。”
徐之珩把熱茶一飲而儘,笑著說:“我能讓我的嶽丈大人墮入傷害嗎?天然是在他見到你父親之前把他抓住了,你父親現在壓根不曉得這件事。”
“你不該來招惹我的,明顯次次都虧損,卻又次次來我麵前欺負人,你該死不該死?”曲時笙陰笑了兩聲:“你猜這銀針紮破指尖,刺到你的骨頭,會不會很舒暢?”
“不來了…我再也不來了…”曲時玥吸了吸鼻涕說:“堂姐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言亂語,你隻給我這個月醫臉的藥就好,我曉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