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新任務(下)[第2頁/共4頁]
呂餘慶在益州苦逼了,想來想去,幾個月下來未想出好戰略,然後開端胡思亂想,乃至如有大和尚敢騙他,說施神通讓百姓各回籍裡,說不定呂餘慶也想嘗一嘗。
冇有多說,又道:“你客歲南下時給了張瓊一句詩,火色上騰雖稀有,激流勇退豈無人,是何企圖?”
“張卿死了。”
宋九哭笑不得。
最後纔是佈施,官府救,各地有錢鄉紳救,乃至寺觀也出資來救,畢竟有很多人就象朱三一樣,俺除了教書還能做甚麼?一分開故裡,他們都不曉得做甚麼了。
“陛下,夏季也不會停,僅是水泥不能施工,其他的都能施工,何況巴蜀非是百裡之地,一來一去很多長時候?”
“你懂甚麼,那非是箭,乃是南唐的巨弩,雖不及屋椽粗度,也不遠矣。”
是以想到宋九,希冀宋九的甚麼物格學說不定能起幫忙。
這個安設流民的戰略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不過還出缺點,厥後留下各種隱患,最大的隱患就是廂軍。王安石動了這塊乳酪,但是未動好。
宋九南下湖南,能說是物格學,比如筒車,不能隻畫圖,靜水推不動筒車,水流越急,水力感化越大,筒車便能造得更高大,也能將水送到更高的處所。比如修堤,黃河垂垂是地上河,但如果在南邊修圍,很多地是河下地,汛期起來,河麵比耕地能高好幾米,可性子分歧,黃河翻滾吼怒,水流迅捷,對河堤傷害大,南邊很多水麵比較安靜,看似是地上河,風險並不大。這個事理得講出來,不然官吏瞎折騰一氣,就會出大事。隻要能講出來,那麼修的時候就有了實際根據,水流湍急的處所最好不要硬上圍田陂田,乾脆將這段水麵留出來,保持水道通暢。宿世到南邊看到一個木蘭陂,父親未修好,女兒來修,還是崩堤,這個女子性子烈,朝廷看得起她,讓她率幾千民夫修陂竟然出事了,一下子投入河中他殺。那多慘烈。何需求修?
趙匡胤又說道:“你阿誰書院籌算甚麼時候修?”
宋九還是咬緊牙關道:“陛下,若真不可,微臣從現在起就要安排,夏季去巴蜀看一看,但是微臣有言在先,流民微臣真的束手無策,另有這個官職,微臣暫先不能受。”
“經義也能夠上合用課,如何將賢人之言轉為詳細化的治國救民,這就是合用課,若連合用課都上不起來,那這個經義就是空的,唐朝九經,易、書、詩、三部春秋、三部禮書,蜀主增論語與孟子,這一增乃至影響到我朝,由是我朝九經變成詩、書、易、左傳、禮記、周禮、孝經、論語與孟子。為何,說儀禮,筆墨晦澀,內容古板,並且禮節煩瑣,不易履行,能履行的禮記與周禮也全數記錄了。故讓學者擔擱精力,不如略去。三部春秋,左傳已經講了很多微言大義,是以穀梁與公羊也能夠略去。再增孝經,連父母都不孝敬,如何能忠君王?孟子與論語是上古前賢的微言大義,學儒學的是孔孟,而非是漢儒與唐儒,乃至晉儒。這也是合用與看望真正的儒家之道。蜀主不成謂不賢明也,為何滅國?能學不能用,能說不能用!不能用的學問學來做甚麼?不如學魏晉那些人士平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