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4頁/共4頁]

謝則安靈敏地抓住了謝季禹話裡的關頭：“您說的是‘從麵前來看’？”

謝季禹笑了笑，問道：“假定我給你找個像和尚唸佛一樣嘮叨的先生，你會乖乖拜師嗎？”

謝老夫人說：“老了不操心幾個小的還能操心甚麼？”她拍拍李氏的手背，“歸去好生歇著，等我把人選挑出來再給你們送去。”

謝季禹說：“因為他的脾氣。”他見謝則安還是不睬解，唯有把話說得更明白，“他是一個剛強的人，他想要讓你拜在他門下的話必然會不達目標不罷休。與其鬨成那樣，還不如直接承諾了。並且你是他門生的話……”他皺了皺眉，還是冇把更長遠的事說出來，而是含混其辭地帶過，“到時你就明白了。”

謝季禹說：“你明白就好。”

謝季禹嘉許地一笑，說：“對，從麵前來看他最合適，不過今後看的話，變數實在太多了，我也拿不準。”他當真地看著謝則安，“他胸中的抱負太多，伸展抱負的機遇太少，好幾次建言都被陛下打回了，以是他始終有一口鬱氣憋在心頭，前些年他之以是‘三辭’館閣，一定冇有負氣的啟事在內裡。”

來人啊！耍地痞啊！

謝則安接話：“他們碰上的話，就是關了好久的猛虎被放了出來――還是兩端一起被放。”

她畢竟是一介婦人，選誰來教三個小輩這類要緊事一時也有點拿不定主張，隻能把謝季禹和李氏找疇昔籌議。

謝老夫人：“……”

謝季禹說：“先給小妹找一個女先生，三郎的話，等等再說吧。”

謝老夫人說：“禹兒，你說說看。”

李氏不是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