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行來,兩小我也不趕路,不緊不慢地走著,每到一處,都要靠上船埠,做一番逗留。
小魚兒抬眼看看她,氣哼哼道:“這會兒歸去,豈不是找罵麼!”
臨清城,德州府,悠悠然就到了河間府。
付老頭曾經也是跑船的,對船上、船埠上的一應事件皆是熟諳通透的,印象中誠懇木訥的莊稼老夫,一到了船上,竟然恍忽變了一小我,變得通透豁達,八麵小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