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二凶手[第1頁/共6頁]

“母親！”

“不識。”車伕想了半晌，搖了點頭，“許也認得，隻是那人蒙著麵，入夜又下著雨，小的冇認出來。”

“這是春孃的，孫兒給她的。”司馬敬看著那百花煙黛，失魂落魄，瞧那神情竟像是對春娘有幾分真情。

司馬忠一家和林孟忙圍疇昔，林氏就坐在老太太身邊，忙將她扶住，司馬忠見巫瑾在此，忙道：“還請王爺瞧瞧。”

林孟和司馬家的人瞠目結舌，不成思議地齊望向她，彷彿她在開打趣，一時竟無人信賴。

此景甚怪，司馬忠和老太太剛心生迷惑，暮青便扒開了女屍的上衫，豔紅的肚兜，血腥猙獰的肉骨，司馬忠一驚，老太太啊的一聲便撫上心口，兩眼一翻便往椅子裡倒去！

“你……”老太太不成思議地轉頭，痛心疾首。這百花煙黛既然在馬車上，自是她的寶貝孫兒賜給那伶人的，此事她心知肚明，剛纔的話不過是想保全司馬家的名聲，藉口不認罷了。他莫非看不出來？怎能出售祖母？

“他用右手接的。”暮青說話時已走到車伕身邊，將鑰匙取走，掰開他的掌心，“他掌心的勒痕右手比左手重，申明勒死春娘時，右手使力比左手大，他不是左撇子，以是不是割肉剔骨之人。”

老夫人殺春娘之事瞞著公子，他覺得她又有何安排，哪敢細問？他隻是公子身邊的車伕，府裡的二等下人，有幾個膽量查問奉主子之命行事的人是何身份？

巫瑾望著暮青手中的百花煙黛，笑容淺淡，意態遙若遠山。

“我隻說命令勒死春孃的是老夫人，何時說過割肉剔骨也是老夫人下的令？”

“祖母為何要殺春娘？”

“本官不能僅憑都督一麵之詞便查察刑曹，除非都督之言能叫本官佩服！”

“婆母！”

“此二事可證明凶手是個左撇子，而他――”暮青起家看向車伕，俄然抬手將一物拋出，車伕下認識一接，低頭一看，竟是長隨身上的鑰匙。

司馬忠也愣了，府中得知敬兒被綁來府衙公堂後便倉促趕來了，隻傳聞敬兒在外養著的伶人死了，案情卻曉得得未幾。

老太太抬手，麵含厲色，再看向司馬敬時還是那般痛心疾首，“敬兒！你真被那伶人把魂兒迷去了？你婚事艱钜，嫡妻未娶便要納妾，她如果個曉事兒的，怎會此時攛掇著你為她贖身，納她進府？她這是在害你！伶人無情，自古如此，祖母都是為你好！”

“那人你可熟諳？”

暮青看向車伕，對他道：“春娘是你勒死的，但你隻是將人勒死了，屍身乃至都不是你懸到牌坊底下的。”

“都督何意？”

老太太已被掐醒，隻是年齡已高，乍一吃驚，難以緩神兒。她不看暮青，隻指著女屍，手指顫栗。司馬忠會心，命衙差將草蓆一卷，把女屍猙獰的模樣擋住，老太太這才把氣喘得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