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拷打[第2頁/共3頁]

白娘子見鶯哥翻供，早氣得渾身亂戰，上前就給鶯哥一耳光，把她打得個眼冒金星，腦袋裡嗡嗡聲響了半天，“你個冇深淺的小崽子，和青月女人也能這麼說話？想你這類餓死的小賤骨頭，就應當丟到大街上凍死餓死，就和你哪得了癆病的娘一樣，快點兒把主子東西交出來，不然打的你你爹孃都不熟諳。”

“你冇進過大少奶奶的屋子，那珠子如何不見了？”青月惡狠狠的盯著她。

白娘子低頭斂眉，“青月女人說的是。”轉過甚喝問趴在地上的程曦，“青月女人現在就在這兒呢，有甚麼就從速說了，彆遲誤了青月女人的閒事，找到了主子的東西，留你一條小命。”

“混賬。”青月衝過了就給了鶯哥一下子，把她打得趴在地上。

中間的乾活女人們趕緊拉住，“女人細心手疼。”

但是小雀還是不放心，特特的給程曦放風。程曦穩了穩神，公然，不一會兒就聞聲院裡嘰嘰咕咕有很多的說話聲。

青月氣得神采撒白，回過甚問白娘子，“她說的這是甚麼話？”

白娘子連解釋都顧不上，上來就是頓耳刮子，把她嘴角鮮血直流，認識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恍惚，連疼痛的感受都不那麼實在了，不曉得過了多久，程曦感受一盆冷水澆到頭上，一個激靈，又復甦過來，青月的聲音，像指甲劃過黑板那麼刺耳，“我現在不問你彆的，你就奉告我，珍珠串子在那邊？我就饒了一條小命。”

“那你甚麼時候去大少奶奶的房裡，拿了珍珠串子的？”

“你們院子裡事兒，我們洗衣房裡的人如何曉得？我隻不疇昔各位姐姐的房裡收了要洗的衣服就走了，從冇去過大少奶奶的屋子，要說我去過，誰瞥見了，把她叫出來，我劈麵問問她，為甚麼要把臟水潑我頭上。”

青月拿過來喝了一口，就遞給身後的小丫頭，轉頭問程曦：“那天，是你到綠玉浦去收衣裳，我記得冇錯？”

程曦擦了擦嘴角的血，感受方纔那一下，全部臉都已經腫起來了，******，真下狠手啊，程曦再次昂首，“呸”的一聲，把嘴裡血吐在青月的裙子邊上，“哈，我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怕死第二回麼？我明天叫你來，就是想細心看清你長甚麼模樣，等我死了，我變成厲鬼也不放過你，老天也有眼睛，你明天害死了我，我生生世世的都不放過你!”

程曦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支著地坐著，昂首看看她，“是。”

“我有甚麼唆使，”小玉一指在地上的鶯哥，“說到積功德，我們家固然是以軍功立名，但我們府裡的端方，對待下人可都是寬仁漂亮、體貼全麵的，而麵前家裡頓時另有件大喪事，這個節骨兒上，讓外人傳我們苛待下人，乃至於弄出性命，這於主子麵上，欠都雅吧，當然，我年紀小，不知禮，有甚麼說的不對的，請白姐姐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