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遺產爭奪[第2頁/共3頁]
高敬元看向陳四維,等候他的觀點。陳四維剛纔的闡發清楚簡練又貼合究竟,高敬元更加篤定陳四維必是治國良材。
“看此人境遇不堪,千辛萬苦攔轎告狀,心中必有不平之事。”白景辰猜想來告狀的都是為了爭一口氣,這小我都窮到冇飯吃了,還要對峙告狀足見心中怨氣之大。
這狀子如果交給王大人措置,那就跟扔河裡了是一樣的,拖拖也就疇昔了。高敬元不成能久居都城,也不成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去監督大理寺有冇有受理此案。
滴骨驗親,這在當代社會是冇有題目的,為求本相解剖屍身是平常便飯。在當代則千萬行不通,當代重後事,講究厚葬,死者為尊那是不能轟動的。
他們家是從哪兒搬到李家村的?姚大牛隻說搬場時他年紀尚小,不記得本籍那邊。而他們的父母都過世了,底子無從查起。
莫說為他一個啞巴,就是二十個啞巴也不可,動聽家墳地是大忌,開棺還要將屍首去皮肉抽骨頭,如許做恐怕會引發民憤,搞不好會形成小範圍的****。
做一輩子官的人看不得有民怨堆集,這男人是個啞巴,被兄嫂趕削髮門冇有一絲一毫的財產,如果冇有人管他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陳四維也看向阿誰男人,那人衣衫襤褸不整齊,混亂的不堪入目。衣服又臟又破,頭髮像亂草堆成的鳥窩,褲子膝蓋以下跟燈籠穗似的。
有體例就不必起火,起火的都是冇有才氣掌控局麵。這件事提及來很風趣,本身姓姚還需求證據?
“第二種體例呢?”高敬元也曉得滴骨驗親之法,但這個彆例確切不能輕用。高敬元甘願把本身的俸銀拿出來幫助一下這個啞巴,也不會用這個彆例去斷這樁官司。
普通的乞丐都比他好些,他臉不算臟,大抵也是剛在河邊洗過。陳四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微微點點頭,根基上心中稀有了。
這件事往小裡說就隻是這個啞巴的死活,往大了說便是影響到社會治安的事。高敬元落了轎,家院上前打起轎簾。
像如許的小案,就算你審的再清又有甚麼用?掙不來為民伸冤的好官聲,更冇有半個銅板的好處可圖。
“不錯。”高敬元滿眼讚美之色的點了點頭:“此人叫姚二牛,家住在李家村。他父母過世以後,兄嫂兼併了統統的宅院和田產,把他趕削髮門。他告到縣裡,他兄長說他是父母抱養來的,他底子不是姚家人,他冇有證據,縣官采納了他的狀子。”
“此人麵帶焦炙並無仇恨之色,想來他所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