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一更）[第2頁/共3頁]

她按住他的雙手，踮腳吻他，激越如同月夜下的第一波浪。她不說愛，自有行動證明。薄薄一件全棉白衫被雨水打濕透明，她扯起下緣重新頂掀起，白衫下是少女的身材，象牙色的皮膚上隻剩一抹玄色內衣當作樊籬。

賀海樓坐窗台上吸完最後一根菸，捏扁了煙殼順手丟進渣滓簍裡。

他握住她的大腿，將她托起。

賀海樓一樣要她，一記擁抱一次深吻已經不敷，還要更多，要嘗她滋味，成為她身材一部分。手掌從楊呦呦腰間往下，掀起她的裙子，熾熱貼住冰冷，令楊呦呦本能顫抖，像電線的正負極俄然接在一起。

他幫她擦身，隨後帶她去床上，讓她在他懷裡入眠。

屋裡冇開燈，悶熱的氛圍因為他們倆的喘氣而愈發熾熱。賀海樓壓住楊呦呦，令她背脊緊貼在房門上。楊呦呦喘氣不決，抬頭時又趕上賀海樓的嘴，他持續吻她，嘴唇在她皮膚上流連。

“你本日就是。”賀海樓低頭輕笑，“投懷送抱。”

“蠢話。”他說，感到心中柔嫩，全因為她。

呦呦初嘗禁果，初入時痛到發顫，直到此時才摸到門徑，共同他輕柔律動，彷彿舌尖甜美，淺嘗則止，卻也食之入髓。

*來得翻天覆地，從身材深處一波接一波地襲來。除了麵前這個男人，楊呦呦忘懷了統統的事情。他們融在一起，不自發地一點點靠近，

他抓住她顫抖的手指，將她摟進懷中，吻落在她的頸肩、鎖骨，往下到女孩尚未復甦的胸脯。

他曉得她怕世人都分歧意，需求一一去壓服，他曉得她一帆風順，人生第一遭風波便是他，他都曉得，以是他格外氣惱。可他冇法讓母親竄改，隻得讓呦呦接受，這對呦呦不公，令他有一刹時軟弱，心想不如讓她重新挑選。

外頭雨勢不減，傲慢地封閉了這一座城，腦筋裡太多事，每一樁都叫賀海樓頭疼不已，睡下去又起來，奇特人竟然那麼抗壓，帶那麼多煩惱竟然第二日還能還是吃喝拉撒。

楊呦呦又麵紅。

沉默中兩個飄搖的人。

賀海樓那一刹時愛上她的笑容，人若討厭他，他無知無覺，人若憐憫他才令他煩惱，彆人的恩賜要他來接受，還當是一種奉送。楊呦呦從未如此，她隻當平常，也從不避諱。

她一樣也有，負氣時想，算了算了，我有無數挑選。可又能如何，賀海樓隻要這一個，錯過了，要拿半生來可惜。

“幸虧隻是一瞬。”呦呦笑道，她抱住他□□身材，又與他吻在一起，愛到厥後，恨不得做成一人。

但那隻是一瞬。他記得比利山道下她開口叫他，笑嘻嘻毫無芥蒂，如同豔陽下一道刺眼的光。

賀海樓惜字如金，他知她想些甚麼，不過他不肯開口安撫，用嘴找到她的耳垂，咬上去，含在嘴裡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