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算我一份[第2頁/共3頁]

“在商言商啊！”張雨不假思考的道：“大師都是為了贏利，還能如何合作？這年初不是說誰先想到就是誰的，而是要看誰先做到，由誰來當家作主。兩家合作投機，賺多賺少如何分紅，講究的是氣力與腦筋。”

若非到了喪芥蒂狂的境地，任何一個宦海老油子凡是對吃相多少有點講究，絕對不會等閒被人一舉拿下。對於關乎原始堆集的切身好處，張雨一點兒都不草率，心中早有策畫。

不過是看在你在縣衙教書、略有便當的份上，托你探一探江大人的口風，不想你還蹬鼻子上臉的訛上我們兩家了！

楊照被問得有些懵了，思考半晌才說道：“大抵表麵與開端預算，我腦筋裡還是有的。現在八字還冇一撇，我哪會想得那般詳確？完工以後，有很多事項都難以預感，誰又能算得那般精準？”

張雨心下一冷，麵上還是不覺得然的辯駁道：“我是土生土長的渭南本地人氏，重修城隍廟關乎全縣百姓福祉，怎地與我無關？連你本身都說報與官府批允這道手續必不成少，我自問或許不敷成事，敗露還是不難。你信不信我能把這事攪黃了？讓你們賠錢賺呼喊的落個乾瞪眼！”

楊照聞言，心下稍安：“依你之見，衛家到底是個甚麼合作態度？”

“我冇約她。但她必然會來。”張雨淡定的笑道：“表兄，稍安勿躁嘛！我當然是你這一頭的，你說我想待價而沽也冇錯。你不要忘了，腦筋也是氣力中的首要一環，不然怎會有智囊一說？我不但要充當粘合你們兩家合作的漿糊，還要成為你們誰都離不了的智囊。”

在外人看來，張雨或許與疇前冇甚麼兩樣，但楊照對他受傷前後判若兩人的竄改，心中早已驚覺。楊照深感猜疑，卻又百思不得其解。佛家有“當頭棒喝”之說，莫非確有其事？

楊照愣道：“莫非你心中已有計算？”

正在此時，茶館小廝拍門出去問道：“楊少東，這位公子，衛家蜜斯剛到樓下扣問二位是否在此。敢問二位，小人應當怎生回話？”

這是一個很好的時候差。飯後，張雨拉過江成陽私語幾句，為了製止王躍膠葛，又風雅的將《弟子規》拿與了他，而後悄悄出門前去四海樓赴約。

衛冰如拜見江津潤，總不成能直承其事、賄以銀錢，言辭隱晦之間，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說得清的。

楊照不由暗自有些來氣：“阿雨，當年若非楊家援手互助，你也難有本日。重修城隍廟本就與你毫無乾係，你縱有萬般算計，隻要我們置之不睬，你豈不是白忙一場？我曉得你對衛蜜斯心胸傾慕，也想藉機與她多加相處是麼？就算你能博出個相互傾慕、兩情相悅，可你有冇有想過，你們家世過分差異？衛家僅此一女，彆無男丁，張家也隻要你一根獨苗，莫非你還願入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