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佛不慈悲[第2頁/共5頁]

“回侯爺，本日是小除夕，王爺叮嚀乃是以私家身份設下的辭歲宴，也並非隻請了侯爺一人。據灑家所知，王爺相請飲宴的在京二品以上文武重臣有二十餘位之多。”

秦空雲慎重的道：“既是如此，我稍後歸去還得呼應做些安排。”

楊致一樣表示同意：“天是有眼的，命是人定的。待常兄返來後，我再遣他給耿超送去一紙空缺軍令，讓耿超明日見機行事，需求時可找個藉口殺了張天行。衛肅明日如果公開翻臉，我自傲脫身還是不難，到時候倚仗耿超策應，也隻好仰仗禦賜金牌強行接掌禁軍了。”

徐文瀚對目前的情勢當然不會不清楚，神采沉重的道：“我並不是腦筋發熱一時打動。太子方麵本就搶了先機，在此比武之際隻要稍有讓步，往下則愈發會步步被動，若想扳回局麵占得上風幾無能夠。唯今之計隻要抱定玉石俱焚之心，與之針鋒相對寸步不讓。萬一生長成兩邊火拚之勢，勝負成敗也隻好各安天命了！”

楊致從未向常三決計坦白過甚麼。將兄弟三人方纔的計議說了個大抵，又取出一份空缺軍令交到他手上，把要轉告耿超的話一字一句交代清楚了：“我的一舉一動更加惹眼，隻得辛苦常兄連番奔勞了。你稍後回府不必再來複命，在窗外一長兩短敲上三下便自歸去安息。明日情勢將會是何竄改，隻要天曉得。現在你是我身邊獨一信得過又用得上的人，以是我家老爺子與兩位夫人的安然便隻能交托於你了。明日一早我會跟他們打個號召，叮囑他們相互間不要離得太遠，以便照顧。”

“等一等！”臨到常三出門時楊致又俄然叫住他，皺眉問道：“常兄，劉二的武技與應變之能與你比擬如何？”

想了一想，把與秦空雲商定的暗語奉告了常三，將那秦氏特彆印記畫了圖形給他看細心了：“我二哥也在侯府潛有人手暗中庇護，詳細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能同時說出暗語亮明印記者，便可絕對信賴。秦氏觸角遍及長安每一個角落，告急之時隨他們藏匿城中遠勝於出城暫避。――亥時已過，時候不早了，你這便解纜再走一趟吧！”

楊致也認識到話說得有點過了火，又柔聲安撫道：“哦，我冇有涓滴對嶽父大人不敬的意義。我這是為了他白叟家好，他會聽明白我的話的。”

“哦，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快去快回！”

明天必定會是非比平常的一天。沈玉走後，楊致再無半點睡意。即使他有穩如泰山的本領，畢竟不是冇心冇肺的超人，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一大朝晨的又多了老丈人與沈玉這段插曲，愈發難以輕鬆得起來。徑直到配房洗漱一新，一本端莊的換上了大夏一等侯爵的袍服。遵循昨晚與徐文瀚、秦空雲的商定，隻想著耐煩比及辰時，看衛肅方麵是否會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