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夜有故人來[第2頁/共4頁]

正自似睡非睡間，隻聽房門拍得啪啪直響，阿福在門外連聲喚道：“少爺！少爺！”

徐文瀚點頭道：“我並非隻知明哲保身的怕事之人，三弟曲解了。如若既想保全衛肅闔族性命，又讓各方各麵都無話可說，則必須想一個萬全的體例。”

楊致持續直言勸道：“隻要一天另有權力圖鬥，總會有無辜的性命捐軀。佛說眾生劃一，可眾生幾時劃一過？不然又何來運氣一說？為求一己私慾私利而喪失原則態度，一味測度逢迎天子的情意，不吝借彆人的鮮血染紅本身的烏紗，你我都還未曾落到這步地步。如果殛斃不成製止，那麼極力將殛斃範圍降落到最低限度，那便已是行大仁大義！魚與熊掌不成兼得，大哥務必看開一些。所謂一步走通，則路路皆通。天氣不早了，我便不留你了，歸去好生考慮吧！”

“如我還是閒雲野鶴的幕僚謀臣身份，天然無所顧忌。可現在我是奉旨審案的宰輔重臣，言語行事必須講究出師馳名、堂堂正正。現在看來，皇上命我入仕在朝，授你金牌在野，或許就是皇上的高超之處了。——你覺得皇上命禮部、刑部、兵部三部尚書會同審案是為了甚麼？一是為了擺足官樣場麵，以示慎重其事名正言順。其二，何嘗又冇有監督我的意味在內？三弟，我這個主審官不好做啊！”

徐文瀚緩緩點頭道：“這一節我也想到了。不但衛肅，裴顯中我也籌算將他伶仃關押，待冷上一段光陰再漸漸摒擋。”

“本來遵循裴顯中的身份職位，按理說不管如何都冇達到被天子用作替罪羊的層次和分量。但裴顯中毫無自知之明。前段接二連三裝逼過分，乃至弄巧成拙勢成騎虎。我敢說你審案的每一個細節都瞞不過天子的耳目，裴顯中幾次三番跳出來硬充出頭鳥，天子想不恨他都難啊！他非要伸長了脖子往刀口上撞，不滅他滅誰？”

楊致見他神采沉重。勸道：“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並非冷血嗜殺之人，與裴顯中也無冤無仇，何必令他陷身於滅族之禍？方纔我隻是以話趕話、就事論事罷了。皇權嚴肅絕對不容應戰，絕然不成侵犯。從古至今隻要事涉篡逆，哪一次不是屍如山積、血流成河？想要天子一個泄憤的替罪羊都不找，一人不殺，恐怕也不太實際。你細心想想看：天子天然不成能因為趙天養拿趙氏皇族開刀，若拿李氏滅族不但會授人以忘恩負義的話柄，更擔憂導致政局不穩。若拿衛氏滅族。則恐有擺盪軍心之憂。大哥你頭痛，莫非天子就不頭痛麼？”

“來自山東的故交？！快！快快有請！”楊致騰地的彈了起來拉開房門，衝著兀自一臉懵懂的阿福虛踢了一腳道：“你他媽的倒是快去啊！從速把他帶到這兒來！——哎！彆忘了上茶！對了，再燙一壺酒！熱幾個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岸，章節更多，支撐作者，支撐正版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