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一主四傑[第1頁/共4頁]

“明白跟你說了吧，朕本日召見你的本意，確切隻是想敲打敲打你。為甚麼要敲打你呢？因為就在這幾日內，朕那兩個兒子要返來了。信賴再過得幾日，你那義弟衛飛揚也要返來了。你先前業已提及，他們回京以後，朝局必生變數。朕既允了你代理海關事件，定會恪守承諾。但朕不會太早放你離京，朕還要借你的威勢壓一壓檯麵。來由很簡樸。朝局亂不得，長安亂不得。不然朕就甚麼都不消乾，也甚麼都乾不成了。可你留在長安的這段光陰。朕有兩怕：一怕當兒與敢兒不知天高地厚，與你起牴觸。二怕你對勁失色。與他們勾三搭四。”

金子善謹慎的答道：“微臣豈敢與飛虎侯比肩並論？如螢燭之光徒與日月爭輝爾。”

金子善言簡意賅的答道：“國士無雙。然寧折不彎，鋒芒太盛，尚需磨礪。”

都說民氣都是肉長的，天子一番話已然說得楊致生出幾分歉意，內心滿不是滋味。天子這一揖唬得他猛地一個激靈，趕緊上前跪倒叩首道：“父皇，切不成如此！我承諾您，在我有生之年。必當時候服膺父皇本日教誨！”

天子扶起楊致。喟歎道：“該說的朕都說了，但願如此吧！朕自知已光陰無多，必必要做的事倒是實在另有很多。本日能與你說透這些，也好。”

金子善囁嚅道：“皇上所言極是。微臣本日能親曆此次召見，定會受益畢生。微臣本日才真正明白了皇上海納百川的廣博胸懷，也非常佩服飛虎侯豪放沖天的膽氣。”

天子笑道：“如何？看來你還是有點不平氣？你且細想，常日這廝貌似行事乖張，可曾有一次是主動去招惹彆人？如非被逼無法，可曾有一次傷及彆人嚴峻好處？正因為他有阿誰本領，有阿誰底氣，以是頻頻勇於以硬碰硬，也就是你說的寧折不彎。正因為他自知無甚根底，以是遇事才務求必勝，也就是你說的鋒芒畢露。正因為他深知身處亂世，隻要做個絕世強者才氣儲存，彆人纔不敢等閒招惹於他。”

“你無妨想想看，從他進入朕的視野直到現在，哪怕他隻敗了一次，現在會是何了局？”

楊致對天子沉默一揖，又對一向彷彿在夢中的金子善微一點頭，依言辭職。沿原路折返走了百餘步後，馬成像個幽靈一樣從拐角處冒了出來：“侯爺，統統安好吧？……怎地這麼快就完了？”

天子點頭道：“你畢竟還是稍顯嫩了一些。國士無雙是不假，但此人雖年紀悄悄，胸中溝壑卻委實深不成測。”

“實在最令朕心癢的就是年紀最小的這個衛飛揚了。此人年僅十六，倒是數十萬大夏雄師踏上金陵城頭的第一人。年僅十六就敢誅殺主將，就能彈壓數萬部眾的叛變，就能在金陵城破以後敏捷平複局勢。年僅十六就敢與朕叫板，逼朕就範，還做得滴水不漏不留半點陳跡！實乃天縱奇才，天賜良將！朕委實愛煞了這小子！將來我大夏百萬雄師若由此人統帥，定將橫掃天下！”